“麻醉?!”刘伟一证。 ”一氧化二氮的麻醉导致患者室息、猝死。”周从文道。 刘伟虽然是麻醉医生,但也只听说过一氧化二氮,没有实操。他疑惑的看着周从文,等待下文。 但周从文没有解释,很明显他的情绪并不怎么高,没像往常一样开启讲课模式。 ”从文,你有心事?”刘伟小心翼翼的询问道。 “没别的。”周从文叹了口气,简单给刘伟讲述了一遍妇科犯的那种蠢的挂了相的错误。 “他们胆子可真大,麻醉也敢随便弄。我估计她们是不是以为麻醉用了药把患者往那一扔就行?真是蠢啊。”刘伟感慨道。 “对麻醉的理解有误差。”周从文道,“对妇科来讲,用一氧化二氮麻醉本身是一种新技术,不好好研究,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弥补缺点,就这么大咧咧拿出来用,毛病!” 说到这儿,刘伟忽然问道,“从文,你那面怎么样?” “还行。”周从文想到新的胸腔镜 介入手术的杂交手术方式做换瓣手术,心情好了一些,“和老板做了几台手术,基本规律已经摸清楚了。” “我听肖院长说最近好像有人找他。”刘伟道周从文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刘伟的话。 新的介入手术到底有多少利润,周从文心知肚明,但无论是老板还是自己要做的事情是“逆天”的。 所谓的逆天并不是技术难度比天高,而是要战斗的敌人不光是疾病,还有那些跨国的公司。 这就是三观不一致所导致的结果。 黄老与周从文自己追求的是性价比,毕竟太昂贵的东西根本没办法铺开用。 而便宜的、主要用医生的技术弥补的技术医疗耗材公司还没办法挣太多的钱。 周从文可不会认为自己过河拆桥,毕竟他联系的是柳小别,柳小别那面有自己的股份。 即便说是拆桥,拆的也是自家的桥,无所谓的。 “周教授,谢谢。”文渊见周从文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郁闷,便走到周从文的身边小声诚恳的道谢。 没事。”周从文挥了挥手,“ercp的确是一项新技术,正因为是这样,由肝胆的医生来做,自己给自己保驾护航才最稳妥。” 文渊连连点头。 “不过话是这么说,胸外科的医生都不愿意做介入手术。”周从文特别无奈的摇头。 这种事儿连自家老板都解决不了,至于自己么,周从文肯定不会自讨没趣就是。 “唉,我昨天还真的觉得新技术没办法控制、掌握。”文渊说道,“周教授不瞒您说,我回忆来回忆去,就是想不出来为什么。妇科应该不会出错,我了解的还少,所以…” 文渊说着,深深的叹了口气,相当无奈。 这也就是有周从文在一边保驾护航,要不然谁能想到竟然是妇科用一氧化二氮麻醉出了问题。 而且要是周从文晚回来一两天,这事儿盖棺定论,怕是自己要背一辈子的内疚。 “别想这些,继续干呗。不出事儿是因为手术做的少,做多了谁都出事。不是鼓励出事,做任何手术前都要尽量多的了解并发症,以及该怎么救治。”周从文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从文,你说黄老他老人家也出过事兒?”劉伟好奇的問道周从文侧头看了一眼刘伟,嘴角的笑容很深。 刘伟觉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