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穿,后来再没动过那些衣服。 这难道又是碰巧么? 换了一个时空,难道那个女人没出现,因为她的死缠烂打,他还是买了这些衣服给她? “怎么了?”何谨修看到她的脸色不好,“你不喜欢这些衣服?谁让你不肯一起去……” 她挤出一个勉强的笑容,“不,不是,是没想到你买这么多。” 何谨修又把手上的另一个袋子递给她,“还有吹风机。” 韩念初接过吹风机,心里一松,不是他后来用的吹风机,她现在简直害怕看到跟上一个时空相关的东西。 “我先去做饭了。” 她把袋子放回卧室,越过他往厨房去,被他拦腰抱起。 “我明天开始放假。”他说,“一共三天。” 她高兴地转过脸,“三天都不用去学校吗?” “嗯,”他低头抵住她的额头说,“但是最后一天清明节,我要去祭拜爷爷,可能要住一晚。” “好好陪陪家人。”她摸到他的脸说。 在那两个时空,他的过早离开,让亲人尝尽了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尤其是对他寄予后望的奶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如果让她老人家眼睁睁地看到何家后继无人,渐渐落败,一定是摧心揉肝的痛,甚至入土难安。 她的手缓缓伸到他的颈后,用力地抱住他。 何谨修以为她是不舍,“就一个晚上,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韩念初捂住他的嘴,“不要说这样的话。” 以前就是他总说还有很多时间,可最后才知道,他们的时间所剩无几。 直到最终,她也没能说出那句“我爱你”。 何谨修又感觉到她身上发出的那种绝望的气息,像一株生机勃勃的草,一夜寒霜就枯萎的急转之下的哀戚。 他不懂年纪轻轻又出类拔萃的她,为什么脸上总透出沧桑哀戚的神色,而最让他不解的是,她对他的感情带着一股决然,一股豁出去绝不回头的决然。 这不合理,可他总是一次次地迷惑,又一次次地陷进去。 吃完饭,她掀开了那架被他当成摆设的钢琴琴盖。 他住进来这里两年,至少两年这架钢琴没有调律,或者音律不准,反正他也听不出来。 曲子的旋律有些熟悉,不是那些宏大的古典乐曲,带着些童年的欢快,阳光,雨点,和孩童的跑跑跳跳。 房间又归寂静,他放下手里的书,随意地问道:“什么曲子?挺好听的。” 她的背影一僵,半晌才转过脸,意外地问:“你不知道?” “有点熟悉,应该听过,”他说。 她走去书房,把琴谱打印出来,递给他,“你再看一下。” 他看了一眼,就没什么兴趣地转开目光,“我小时候最讨厌练琴,六岁我妈就放弃了,专攻画画。” “我教你。”韩念初说。 “不要,我对钢琴没兴趣,你弹琴我只觉得吵。” “不,这件事你一定得做。” 何谨修放下书,抬起脸看向神色执拗的她,“为什么?” “时间平移不变,”韩念初蹲到他身旁,“只要我们相遇,做同样的事,结果你一定会爱上我。所以我们现在要一起做一些事,以后就算分开了,再遇到,再做同样的事,你也还是会爱我。” “你把物理规律当成了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