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关启政却是唇角一勾。说:“那也不能浪费了我这个挡箭牌,我们去夜总会怎么样?听说那里的小姐很热情奔放。” 听了这话,路一鸣却是道:“你别害我,我可不能让你抓住我的小辫子,以后威胁我!” “瞧瞧你,现在成什么样了?简直就是老婆奴。”关启政不屑的道。 “你现在也是已婚人士,我劝你还是不要做对婚姻不忠的事情。”路一鸣拍了拍关启政的肩膀。 闻言,关启政便又仰头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 “哎,你和宁馨儿怎么样了?”路一鸣非常八卦的问。 “什么怎么样?”关启政瞥了路一鸣一眼。 “你们现在住在一个屋檐下,这孤男寡女,漫漫长夜,而且你这次对她这么上心,简直就是为她赴汤蹈火了,我可是不信,你一点好处也没捞到?只是在发扬正义精神。”路一鸣调侃道。 “我没你想得那么龌龊,我只是将她当做我的当事人。”关启政道。 虽然如此说,但是他的眼前却都是宁馨儿的影子。 尤其是最近她总是给自己整点恶作剧,虽然也让他吃了点苦头,但是现在想起来却是又让他很好笑,他甚至一点生气的情绪都没有,要是换做别人这么整他,就算对方是天王老子,他也早爆发了! 闻言,路一鸣盯着关启政看了一眼,便下断言道:“那就只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心已经被另一个女人填得满满的,别的女人你都不屑一顾;第二,你的那方面的取向有……问题。” “你才有问题!”听了这话,关启政便烦躁的将路一鸣的手从自己的肩膀上撩开。 看到关启政激烈的反应,路一鸣勾唇一笑,然后端起一杯酒水便仰头一饮而尽。 此刻,关启政的脑海里却都是那日晚上在宁馨儿租住的公寓里的情景。 那晚,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虽然他知道那样做有点趁人之危,但是他却是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 宁馨儿走了三年,这三年多来,他仿佛已经成了无欲无求的圣人。 如果说和宁馨儿做夫妻的那三年他还有一抹冲动的话,那么她离开的这三年,他真的是对任何雌性没有了一点冲动,哪怕那个女人再漂亮,再风情万种。 他也曾经认为自己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是不是苏青之后,他不仅不能再爱别人,竟然连再睡个女人都不能了。 那日过后,他体内便时常都会有那种冲动,从那个时候,他才知道,原来他还是个正常的男人。 “光喝酒没意思,不如我们去打保龄球怎么样?”路一鸣忽然提议道。 闻言,关启政也正感觉无聊,便点头说:“好啊。打完保龄球呢?还有没有别的消遣?” 这时候,路一鸣却是道:“除了去那些声色场合,其余的我都可以奉陪!” “你真是被老婆管得死死的!”关启政起身,拿起西装,和路一鸣勾着肩膀离开了酒吧。 “我看你还是得做点运动,发泄发泄你体内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