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字迹也是在不断变化着的,从青涩到成熟。 但这样的改变一定是逐步发生的,绝对不可能在某个时间节点上面发生如此巨大的突变。蓝月儿仔细对比了一下手中发生改变前后的那些字,时间间隔最短有一月多,最多也不过三四个月而已。尤其是最后一次,二十多岁,写字的风格已经差不多已经定型了,怎么可能又一次发生大的改变。 会不会是肃王有好几个义子,只不过他之前没有明说过收了几个孩子当做义子,大家就默认只有一个孩子了。蓝月儿忍不住胡思乱想,想要给这件奇怪的事情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来。 但很快她又摇了摇头,这样的话每个孩子都应该写这些祝贴啊,这也不可能。 “啊,怎么会是这样?”蓝月儿现在心里面烦躁不堪,忍不住使劲耍了耍脑袋,想把心里面那些郁闷全部甩走。 她把剩下的东西全部整理好,堆在了旁边,挑出来那几份有问题的,揣在怀里之后,就朝着御书房直奔而去。 凤九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蓝月儿会来,惊讶的望着急匆匆赶过来,出了些汗的她,“月儿,怎么这么着急,发生什么事了吗?” 蓝月儿把手中的东西往他的桌子上面一放,着急的讲述起来自己的发现。 凤九幽听着听着眉头也皱了起来。他拿起桌上的东西翻了翻,“字迹确实对不上。” “所以肃王只有一个义子对不对,再没有其他人?”蓝月儿问。 凤九幽点点头,顷刻之间就明白了蓝月儿在说什么。“义子确实只有一人。但到底这人从始至终是否为同一人,可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意思是,这义子中途被人调包了?”蓝月儿惊讶,“这怎么可能,如果不是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老王爷肯定会发现的,他总不至于连人都认不出来吧。” 凤九幽却摇了摇头。“说不定这人就是他换的。” 确定了这义子只有一个人,信却是明显由四个不同的人写的,蓝月儿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发懵。她使劲摇了摇头,又努力眨巴了几下眼睛,这才肯定自己是清醒的。 “你是说这人就是老王爷换的?他这么多年只向世人透露出自己有一个义子,却从不给这个孩子起名字,也不让他抛头露面,其实是因为这孩子不停的换人,所以一直没有定下来。” 这话说出口,蓝月儿自己都觉得有些魔幻。人又不是死物,岂能是说换就换的? “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真的想找一个人当自己儿子的话根本不至于这么麻烦。”蓝月儿看了看散落在桌子上面的信函,“而且这样做肯定会有疏漏之处,比如说现在,如果像之前那样一年来不了多少信也就罢了,不注意发现不了。但放在一起这么一看,很容易就能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到时候岂不是一查就能查出来了。冒这么大的风险做这样一件事,究竟是有何非这样做不可的理由?” 凤九幽摇摇头,“月儿,你别忘了。如果不是你去了江南一趟,直到现在我们都不会将这些东西摆在一起来看。” 回想起之前肃王义子往宫里面递这些东西的频率,蓝月儿觉得凤九幽这话说的没错。“但是……总还是有风险的吧。” “或许他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凤九幽整理好了桌面上散作一团的信件,重新收到了另一个地方。“月儿,这件事情我会派人去查,你先不要着急。” 蓝月儿点点头,笑了起来,“我就算着急也是无济于事啊。连李熠这个名字都是我从你这里听来的,真想查点什么东西,还不知道要从何处下手。不过无论肃王曾经把义子的这个身份给了多少人,现在李熠已经在外面抛头露面了,是不是说明肃王真正看中的是他,所以才给了他名字,把这个身份给了他。” “有可能。”凤九幽道:“说不定肃王用的方法和训练暗卫差不多,将许多人放在一起训练,直到最后胜出的那个才能得到属于自己的名字,剩下的只有数字编号。” 蓝月儿想了想训练暗卫的场景,又把这个场景嫁接到养所谓“义子”的身上,忍不住咋舌。“还以为他是为了保护义子才久久不让他露面的,如果真实目的真的是这样,那手段也太残酷了些。” 暗卫竞争失败了,还可以去底层暗桩的分点做生意,装成普通人利用生意之便为暗桩提供情报。可这些孩子万一竞争失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