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下巴被捏着往下,嘴巴里就被塞进了湿软滚烫的舌头。 omega被堵了个结结实实,身体机能还没苏醒,霎时有些呼吸不畅,只能张着嘴一边呼吸一边任由alpha乱亲。 自从那天受伤后,alpha的行为就不再那么克制了,虽然不像其他腻歪的情侣一样嘴唇每时每刻都贴在一起,但好歹终于是有了个alpha的样子,“热情”起来了,多了许多小动作:无意识地用指腹摩挲omega的手腕;接吻时把手伸进衣服里揉omega的腰,omega越哼就揉得越发重,白皙肌肤上红一大片;养成了起床睡觉出门前一个亲亲的习惯。 但也仅限于此了。 白糖穿着雾霾蓝的外套,领子是满圈的绒绒白毛,一阵冷风吹过,他缩了缩脖子,毛蹭得他脸痒痒的。 蒋云书的外套口袋里藏着两人紧紧牵着的手,白糖勾着alpha的手指,打了个哈欠。 两人在校门口分别,白糖微微垫高脚猝不及防地偷亲了一口alpha后,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咪连忙小跑进了学校,他护着自己的手臂,坐学校大巴回了宿舍。 舍友们都还没醒,他放轻声音去到阳台,吹着冷风坐在小板凳上翻开专业书。 考上帝都大学后,alpha在暑假就仔细和他分析过考研的利弊,一条一条列下去,白糖皱着眉咬着笔帽听得一愣一愣的。 总结:要考,最好能直接保研。 所以他的成绩必须得好,且要保持在专业的前5。 哦对了,受伤之后,alpha还看他看得非常紧。 蒋云书不许他再单独一人出门,无论有没有课,无论多短的距离。因此白糖只能随着alpha的时间,早上七点半到学校,下午没接到alpha的电话不准走出校门。 午休时间,蒋云书一改往常,每天都要打一个电话和白糖说上几句。 甚至一次放学,omega仅仅晚出来了几分钟,蒋云书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连舍友都忍不住道:“你男朋友管你也管得太严了吧” 白糖笑了笑,“不是的。” 过去一个星期,手臂已经换了两次药。 alpha除了事情刚发生的那一天情绪有些明显失控和后续的一些“后遗症”外,第二天就敛下了所有的感情,重新变回了那个冷静沉稳的模样,恢复了原有的繁忙。 但omega是非常敏感的,不知是不是白糖错觉,他总觉得alpha不仅更忙了,而且正瞒着他做一些事情。 在家里,接电话的频率越来越高,有时连吃着饭都会去阳台,一谈就是半小时,等白糖吃完了才回来。 还有好几次打电话告诉白糖待会有事,让他在学校吃晚饭,八点多的时候再来接他。 晚上睡觉的时间也越来越晚,怎么劝都非要做完计划再睡,比易感期前的那段时间有过之无不及。 枷锁只被打破了那一次。 甚至一天晚上,白糖迷迷糊糊醒来,眼缝里竟还有暖黄的光钻进来,键盘“哒哒哒”的声音逐渐清晰,他抬眼对上了墙上的钟表,凌晨3:17。 “蒋医生?”他撑起身子坐起来,刚睡醒还没想起受伤的左臂,顿时剧烈一痛,他重重地摔回了床上。 蒋云书的困意都被他吓没了,连忙探过身去检查,好在没什么大问题。 “蒋医生,”白糖蜷起来,头抵着alpha站在床边的膝盖,企图用撒娇让alpha回心转意,“你怎么还不睡啊和我一起睡好不好?好晚了” 蒋云书给他掖好被子,“你先睡。” 白糖急了,他坐起身戳了下alpha眼底的青黑,“你还不睡?还不睡!你早上可是6:30就起床的!” 说完他又放缓了语气:“先睡吧好不好?或者明早你7点起床……多睡半小时也好啊……明明不用那么早的。” 但蒋云书只把他摁回去,用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