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其他三人皆是一愣。 周朝雨撕开小蛋糕的纸杯,做催眠的患者一般有三个目的,一是为了治疗焦虑症、抑郁症等心理疾病,二是用作治疗剧痛和持续性疼痛,三是治疗一些变态反应及顽固性失眠等。 秦终南又问:“什么时候做的?” 蒋云书想了想,“12岁吧。” 白糖有些错愕地看着alpha的背影。 再往下就涉及到个人隐私,秦终南不再问了,他在征得蒋云书同意后,拉上窗帘,布置了下环境,然后让后者躺在床上,“好,现在放轻松,但不能睡着。我需要你全身心地信任我,以及集中所有的注意力。” 白糖隐在黑暗中,呼吸都放轻了,不敢发出一丝声响,怕影响到他们。 随着催眠的进行,白糖明显看到蒋云书的表情慢慢变得放空。 “你的名字是?” “蒋云书。” “年龄。” “29岁。” “职业是?” “肿瘤外科医生。” 接下来一一回答的问题全都是蒋云书曾和自己说过的,躺在床上的人每回答一个字,白糖的心就越滚烫,仿佛整个人沐浴在阳光下,仿佛枯竭的树枝生出嫩芽,温暖的光一点一点把他包围,由内而外地迸发的绝处逢生后的轻松感和喜悦感,让他鼻子止不住地发酸。 是真的,所有的一切,都是真的。 秦终南还问了些主观意识问题,比如“对白糖有没有恶意”“是否有别的目的接近”“会不会伤害白糖”等,蒋云书的答案都是毫不犹豫的否定。 催眠结束后,秦终南对还没缓过来的蒋云书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蒋云书迟缓地摇了摇头。 “那你先休息一下再下来,”秦终南说,又转头望向白糖,“你在这等他还是?” 白糖吸了下鼻子,“我在这里等” 门被掩上了。 alpha躺在内侧,白糖的脚尖踩着地毯,轻轻地走过去,随即双膝跪地,柔软地伏趴在外侧的床上,白色的单衫被瘦削的肩胛骨勒出了形状,像一只漂亮的蝴蝶,“谢谢你。” 蒋云书还有些不清醒,“嗯?” “谢谢你能来谢谢。”白糖鼻音重重的,把脸埋进自己的手臂里,一抹水光消失在眼下。 等两人下来的时候,周朝雨已经接受了这个非科学自然现象。 秦终南不满:“白糖小同学,为什么我没有小蛋糕啊。” 白糖连忙去厨房端出香喷喷的小蛋糕,还特地拿出一个放到蒋云书面前的桌子上,后者坐直身体,伸手拿过。 周朝雨给了白糖和蒋云书一份资料,上面科普了系统脱敏的内容和一些事例。 “我们需要给白糖的恐惧与焦虑施加与之相对立的刺激,从而使他逐渐消除焦虑和恐惧,不再对有害的刺激发生敏感而产生病理性反应。” “在这种神奇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分开来看,白糖恐惧的是蒋云苏这个人和他的身体,而恐惧的70又都是源于蒋云苏这个人,那么现在蒋云苏死了,白糖也已知换人了,”周朝雨道,“简单地来说,我们只需要要增加白糖与这具身体的接触,并随着时间的流逝来调整接触的亲密程度,而蒋先生你则要做出与蒋云苏不符的行为,并覆盖白糖对这具身体的坏印象。” 白糖和蒋云书的脸上都出现了难以用言语描述出的微表情。 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