层面上的心灵契合,我相信即使与你发生关係,咏心也不会因此而与我分手,因为我不是出轨,我没有背叛我们的感情,所以我为你感到可怜,你只能用这种方式来安慰你自己,以为你得到你想要的,事实上你根本什么也没有得到,肉体的欢愉是一时的,过后的空虚却是无尽蔓延,我曾经如此感受过,我不想要你也这样,alice,我仍当你是朋友,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但为何你要如此苦苦相逼?现在还要如此作贱自己,你觉得你值得吗?」 alice听完只是笑了笑,她觉得杨松伊这张嘴真是能言善道,什么都有办法说,也说得很有道理,这也是她喜欢杨松伊的原因,如此有才华,所以,她也不急,她知道杨松伊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中,她悠间的走到矮桌那为自己倒一杯红酒,啜饮一口感受瀰漫鼻息间浓郁的香气,「以前你为了名利都可以爬上公爵夫人的床,伺候公爵夫人这么多年了,你还问我值不值得?各取所需当然值得,至于手段骯脏与否就是看你能不能跨过心里的那道坎吧!」alice瞥一眼桌上的时间,再慢条斯理的放下酒杯,走向杨松伊,「事情很快就会结束了,你放心。」 杨松伊想要阻止alice的动作却发现自己的视线开始模糊,身体慢慢没有力气,「你对我下药吗?」她摇着头却无法驱散袭击而来的睡意,意识也慢慢消失。 「对,因为我今晚就是要把你留在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你是我的。」alice边说边开始替杨松伊脱衣服,杨松伊则用仅剩的力气挣扎,却敌不过alice强硬的动作,最后倒在床上,alice看到药效发作的杨松伊时扬起了绝美的笑容。 「客房服务!」门铃响起,一个男声从门外传来。 alice皱了眉头的起身前去开门,只是开了门后,她的步伐却慢慢往后退,一把手枪从门外伸进门内,枪口正对着她的脸,迫使她必须高举双手向来者昭告自己手上并没有携带任何的武器,一团黑影也慢慢步入房内,走到了杨松伊那里。 另一方面,近卫将咏心抱回房间后若有所思的看着昏迷中的咏心,过往的记忆涌上心头,让他忍不住伸手替咏心将脸上的发丝拂去,再轻轻抚摸咏心的脸,感觉鼻息间尽是咏心身上的香味让他有些昏昏欲醉,他勉强撑起理智,走到床尾将咏心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再细心的摆放整齐,接着替咏心盖好被子,起身调整了室内空调温度,让咏心可以睡得舒服些,因为他看见咏心脸上的汗水,所以他又匆忙走进浴卫浴间拿一条湿毛巾出来,温柔擦拭咏心那张漂亮的脸蛋。 妻鸟敲了敲门,唤醒专注为咏心擦拭的近卫,近卫转头看了妻鸟,知道她是来执行樱公路所交付的任务,便向她点了点头示意,妻鸟冷着脸走向床边,看着咏心,内心十分复杂,当她想要开口向近卫说什么的时候,她听见一阵脚步声逼近,是樱公路来了,来监视她是否有顺利完成任务,所以她立刻在床边坐了下来,拉开咏心身上盖着的羽绒被,然后解开咏心的衣物,这个举动逼得近卫扭头看向别处,妻鸟却依然面不改色,直到樱公路身上的香味在她四周瀰漫,才停下手中持续的动作。 「好了,你可以出去了。」樱公路语气冰冷的说着,然后见着妻鸟起身一副要走不走的犹疑模样,她面露不悦的挑了眉,「怎么?你有事情?」 「夫人,请让妻鸟小姐待在房间照顾咏心,等到咏心要醒之前我再进房好吗?」看着妻鸟想说又不敢说的近卫马上出面替妻鸟以及自己解围。 听到近卫这么说的樱公路露出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盯着近卫,「你不喜欢咏心?咏心对你没有吸引力,所以你才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吗?」 「不,不是的,夫人,我想我是男人,咏心她刚才在宴会上喝了不少酒,可能会很不舒服,有妻鸟小姐照顾咏心比我这个笨手笨脚的男人照顾咏心我认为是最适切的。」近卫根本不敢看樱公路,他怕被樱公路看出真正的想法。 躺在床上的咏心突然移动了一下身体引来三人的注目,确定咏心没有醒来后三人才喘了口气,樱公路难得伤脑筋似的用纤纤手指搔了搔太阳穴,几分鐘后才轻啟朱唇:「好吧!妻鸟你留在这里照顾咏心,秀磨你等到清晨再过来敲门吧!」说完便朝门的方向走去,近卫回头看了妻鸟一眼后默默的跟在樱公路的后面。 妻鸟看着樱公路的背影才小声的松口气,然后走回床边观察咏心的状况,驀地感觉到有人抓住她的衣角,顺着视线她看到一双清亮的眼眸直盯着自己,她吓得说不出话,但没有太多时间让她思考发生什么事情,就见房门口一阵骚动,走出房门没多久的樱公路和近卫慢慢的退回房间,跟着进入房间的人更令她吃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