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家宴,在安静中进行,之后南西娅也没再找唐浅的麻烦,直到家宴结束,大家起身一起朝着客厅走去。 南西娅十分轻蔑的瞅了一眼唐浅,路过她身边时,还故意撞了她一下,傲慢至极。 唐浅落在最后,与各自消遣的人看上去格格不入,她站在边上,目光不着痕迹地扫了眼那三位舅舅,最后落在南老夫人身上,与她的目光对视。 南老夫人努力的想要表达什么,可她说不出完整的话,就连吐字都不清楚。 唐浅下意识上前,可还没来得及张口,突然听见身后有人问: “唐浅,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 唐浅回头,看到大舅南海雄和二舅南海州。 南海雄笑呵呵道:“你外婆现在说不了话,但是她很想知道你以前的情况,想知道你这些年过的好不好。” 唐浅微微含笑,“挺好的。” “你母亲去世后,你在那边做什么养活自己?还有别的亲人吗?” 南海雄又问。 一旁南海州神色淡然,随意找了个位置坐下喝着咖啡,也不搭话。 好似对唐浅一事并不是很在意,又或者说对她的过去不在意。 唐浅回南海雄:“我一直在帮父亲打理生意。” 南海雄中闪过几分愣愕,很快消失不见,他颇为赞赏的道:“年纪轻轻就开始处理生意,后生可畏。” 唐浅听出他这句话里有几分假,她笑了笑,没说话。 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 南海雄似乎没觉得似得,继续问道:“你父亲身体还好吧?” “恩,挺好的。” “你在那边除了你父亲,还有别的什么亲人吗?” 唐浅微微垂下眼眸,“有,除了父亲,我还有一个……” ‘儿子’还没来得及说出口,话头就被南知打,“唐浅,我听爱德华说,你在帮助唐家打理生意时,还有学了一些特长,可谓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继承了我们南家人的优良基因。” 唐浅看眼她,今天南知穿着一身浅褐红色的晚礼服,头发挽起好看的发髻,举手投足间,散发着端庄优雅的气质。 “是表哥夸张了,我只是学了些皮毛。”唐浅低垂眼眸,压下眼底的暗色,她总觉得,姨母不想让她过多提那边的事,尤其是她的小团子,还有那段失败的婚姻。 “谁说的,我可听爱德华说了,你的绣展和国画都过奖。” “哦?是吗?那肯定很出色,改天也让我们见见你的画作。”南海雄再次把话主导权引到了他的手里。 唐浅笑着推托,“都是随便画的,拿不上台面。” 说话间,唐浅目光不经意一转,正好对上了三舅舅南行宴的目光。 南行宴从饭局结束后一直保持沉默,准确地说在饭桌上时也没有和谁聊过。 不过眼下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