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内,宫亦年因为饮入大量酒精洗胃后身体虚弱的躺在病床上。 安特守在病床前,两手拖着腮帮,摇头又叹气,“你啊,何必呢!明明爱她爱的死去活来,但是这张嘴巴你就是不愿意说实话。要是她真理开了,哭都没地方。” 自言自语说了一大堆,宫亦年惨白的一张脸躺在那也开不了口。 掖着被褥,安特帮他调好空调温度,拿着他的手机来到病房外的走廊上。 事先打不通黎果果的电话,这会电话直接关机。犹豫要不要联系宫家人,又怕擅作主张后,让宫亦年知道后生气。最后找到黎果果的微信,将宫亦年的情况简短的叙述一遍。 暗处的一道光亮闪起熄灭,病房的走廊上陷入冷清。 清晨,安特趴在床尾呼呼大睡。床头的宫亦年虚弱的睁开眼睛,脚背被压制住,往回抽了一脚,安特整张脸拍在床铺上。 疼!他抬起发麻的手臂,委屈的看向罪魁祸首,“我可是照顾了你一夜!” 宫亦年费力的坐起,他环顾着四周,昨夜发生了什么一点也记不清楚了。 “你干嘛?”安特起身,按住他往下落的腿,“医生说了你要静养休息,才做了洗胃手术,身体正虚弱,你老老实实的,可千万别在折腾。” 说了一堆,宫亦年一句话也没听。他推开安特,坚持要下床。脚尖刚刚碰地,一个踉跄,被身后的安特搀扶住。 强制的推回到病床上,安特跟个老妈子似的,扯着被褥盖在他胸口上,“我给你老婆发信息了,她说不定今天会过来。” “黎果果?你给黎果果发信息?”宫亦年一听,着急寻找手机。 安特从口袋里拿出,递还回去,“你老婆不是黎果果,难道还是别人?” 找到安特口中所说的信息,简洁的封面上,只有一条信息。 倾斜着身体,安特好奇瞥了一眼,“还没回复?” “你很闲?”宫亦年抬头质问。 安特顺着话,点了点头,“嗯,分公司最近没什么事情,这一段时间我都可以待在a市。” “公司有一个项目,你帮我跟进一下。”宫亦年说完,电话拨了出去。 公司里,陈特助正想给他打电话,心有灵犀,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亦总,你不在……” “有关销售部的事情交给安特,他十五分钟后到公司,你和他交接一下。” “好。” 挂断电话,陈特助立即回到了办公室。 “你!”安特气的拿手指着他,“压榨啊,我后悔了,为何要受你的邀请来到中国!” 好好的生活不知道享受,受了蛊惑被忽悠来给人当劳动力。 宫亦年屏幕对着他,敲打着屏幕,“还有十分钟!” 安特被宫亦年拿捏的死死的,他一边气呼呼的鼓着腮帮,一边又找寻着外套离开。 迎面撞在一女人身上,道歉还未来得及说,人将他挤开走进了病房里。时间观念很强的安特意识下不能迟到,只当是‘黎果果’。 浓烈的玫瑰花香充斥在饼铛内,宫亦年抬头看向伫立在面前的程韵儿。 “亦年哥,你身体好点了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