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特助急忙回应。 二人离开,被抓宝的人各个红着脸转过身来。 进入办公室,海特好奇的看着阴沉着脸走进来的二人。 “亦总,她们刚刚的话……” “我上次的绯闻距离今日已经多久了?” 绯闻?陈特助被问住了。往常的绯闻,宫亦年从未插手阻拦过。他冷漠的态度,也是杂志社的肆无忌惮的令箭。 海特中文不好,简单的对话在她这里不成问题。她起身,凑上前,“亦总还有花边新闻?” “怎么?很惊讶?”宫亦年不以为然的反问道。 听安特介绍,宫亦年是a市有名的商业人世。家里几辈都是做生意的,在a市有一定得影响力。他的花边新闻,岂不是轰动a市的程度。 宫亦年懒散的倚靠在办公桌前,双腿交叉,脚尖抵在地面上,手臂倚靠在桌面上。 “安特说了,只要是亦总的事情,一定会轰动整个城市。商业上是如此,那生活上亦如如此。”海特一脸认真。 仰头大笑,宫亦年佩服海特的脑洞。他指尖敲着桌面,“你出去转一圈,想要听到的八卦随时都能听到。” 海特皱着眉头,听不懂了。 一旁的陈特助还以为能躲过一劫,谁成想还没松口气,宫亦年的注意力再次投放在他的身上。 “想起来了?” “亦总,好像半年没有花边新闻了。” 提到时间,一切好像从黎果果意外受伤醒来的那一天,他的态度也就变了。不愿意回家,变得对家里挂念。 宫亦年闭口不再言语,办公室的气温骤然低下,宛如进入了腊月寒冬的冰窖里。 海特拉着陈特助的手,“他怎么了?” 国外的人豪放,陈特助是了解的。不过她的称呼,陈特助还真不敢附和。 “陈特助,带着海特了解一下公司。”宫亦年拿起外套,准备离开。 一开始回公司的目的,也临时做了改动。海特目送宫亦年离开,拉着陈特助追问刚刚的话题。 老宅,宫亦年一人回来了。宫母揪着他转圈圈,恨不得从他西装口袋里拿出黎果果。 “果果呢?她没回来?”宫母急得追问道。 宫亦年一听,寻找的目光落在宫母身上,“她没回来?” “什么跟什么,你们一起回的a市,你不知道她在哪?”话一出,宫母的态度恨不得把宫亦年给吃了。 两个人一起离开的,回来倒只有一个人了。 宫亦年还没坐下来,又急匆匆出去了。无视身后宫母的叫喊,驱车离开。 “这都是什么事情啊!”宫母挥着臂膀,用力拍打着大腿。 缓慢的行走在路边,黎果果手里捏着树叶,慢悠悠的往上攀爬。脚下是一段上坡路,她脚上的高跟靴走起来费劲,只好光着脚。鞋带扣在背包上,她光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黎果果低头看着脚下,灵敏的避开小石头。脚后背被高跟鞋磨出血,走起路来一瘸一拐。黎果果每走一小段路,抬脚往草地上蹭了蹭。 蹭掉脚底的灰尘,她双手叉腰,看着无边界的前端。 黎果果蹲在地上,坐在马路牙上。她歇息着,手里摆弄着草根。 也不知道宫亦年有没有回去?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