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我不是说好了吗,我帮你们做事可以,你们不能动我家人,你现在到我家想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课长找你有事,你家里又没有电话,不然我怎么找你?”夏兰也恼了,一个棋子罢了,也敢给她甩脸色。 课长说得对,这个女人怕是不会死心塌地为帝国做事,应该时常敲打一下。今天她找过来,就是想提醒这个女人,如果她敢有外心,她们有的是法子让她的家人生不如死。 “我不是告诉你我们家弄堂口有个西点店吗,店里有公用电话,你打电话到那,老板会让人喊我的。” “脾气倒是不小,记住你的身份。”夏兰不屑地瞥了白辛夷一眼:“你和傅靖之出去,为什么不汇报给我?” “课长只让我将傅靖之的异常行为汇报给她,并没有让我事无巨细地把我和他的日常交往汇报上去。傅靖之让我陪他去杭州散心,我就去了,不是你让我和他培养感情的吗?” “只是去散心吗?”夏兰冷冷地问。 “当然不是,到了杭州的当天晚上,傅靖之见了一个人。具体情况,等我见了课长再说。”白辛夷无视夏兰嫉恨的眼神,得意地说。 “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要是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违背帝国利益的事,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夏兰怨毒地说。 她对白辛夷是嫉妒的,明明她和心兰都诱惑过傅靖之,偏偏傅靖之只看上了这个白辛夷。要说心兰长相顶多算个清秀小佳人,傅靖之看不上心兰还说得过去,可她容貌艳丽,身材又好,为什么傅靖之还看不上她? 同样是色.诱男人,这个白辛夷命也太好了,诱惑的是傅靖之这样的。这么好看的男人,身材这么棒,和他睡觉多带劲。而她只能诱惑那些脑满肥肠的老男人,忍着恶心和他们上床。 现在,就连课长都对这个女人给予了厚望,还想要培养她接替心兰。 白辛夷懒得搭理夏兰,为什么她们都喜欢对她颐指气使的,难道她长得很软弱可欺吗?文心兰是这样,夏兰也是这样。好像不讽刺呵斥她几句,心里就不痛快似的。 不过,她们再想对她颐指气使,也没有多少机会了。 她得庆幸高桥幸子的谨慎,安排她色.诱傅靖之的事,只有高桥幸子和文心兰夏兰知道。如今,文心兰死了,那边傅靖之让人杀了高桥幸子,夏兰也可以下线了。 现在弄死夏兰,对她不利,高桥幸子会怀疑到身上。 白辛夷和夏兰各怀心思,两人在车上一言不发。车子行驶了半个小时左右,在她和高桥幸子经常见面的咖啡馆门口停下来。 夏兰率先下了车,走在白辛夷前面,一扭一扭的进入了咖啡馆。 两人进了包间,高桥幸子已经坐在那了,面前放着一杯咖啡。 “课长,我正要向您汇报呢,夏兰就过来找我了。”白辛夷不等高桥幸子开口,便主动说道。 夏兰睁大了眼睛,这个女人怎么这样啊?自己去她家里找她时,她明明气鼓鼓的。现在见了课长,马上做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太会演戏了。 “坐吧。”高桥幸子示意白辛夷坐下来:“喝点什么?” “刚吃过饭,什么也喝不下去,我还是先向课长汇报工作吧。” “好,你说。”高桥幸子满意地看着白辛夷。 这个女人虽然没有良子忠心,也没有良子谨慎,但她有一股子聪明劲,还会武功。更重要的是,她有软肋。只要自己用她家人的生命威胁她,相信她会成为帝国的一把温柔刀的。 “傅靖之告诉我,因为唐炳坤的事他被课长弄得头疼,要我陪着他去杭州散心。我只好陪他去了,到杭州的当天晚上,我有些累,就早早地睡着了。睡到半夜,我听到开门的声音,这才发现傅靖之不见了。我马上起来,躲到卧室门那偷听。他们虽然很小声,可夜里安静,我还是听了个大概。一个男的叫傅靖之少帅,问他东西准备的怎么样了,傅靖之说准备好了,让他后天下午四点在江湾码头提货。具体什么货,我不知道,因为他们的声音太低了。” “就这些?他们还有没有说别的?”高桥幸子问道。 白辛夷作思考状:“他们还提到了一个叫刘益民的人,说什么黄金。” “是刘立民吧。”高桥幸子提醒道。 “对不起课长,我没听清是刘益民还是刘立民。” “你做的不错,赶紧回去吧。”高桥幸子有些迫不及待地让白辛夷离开。 等白辛夷离开,夏兰暗含不满地说:“课长,你真相信她说的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