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到君喜了。”夜尽染托着下巴坐在墨成初身侧,腰肢纤细,就算是毫不刻意,亦是风情万种。 墨成初低低的应了一声没有说话。 “还有就是......”夜尽染突然话锋一转,视线定格在君喜身上,眼神复杂,“方才平遥安排到擂台赛上的人得了令,要君喜的命!” 平遥安排的人被夜尽煊滤滤大半,剩下的十之八九都是魂楼之人。 卫恒的消息自然是不偏不倚的全都传到了墨成初耳朵里。 “啧,真是个蠢货啊。”墨成初浅笑出声,眼底皆是暗芒。 “小姐,要......” “不用了。”墨成初眼睑低垂,“这是她和平遥的战争。” 帮的了一时,帮不了一世。 这神宫是吃人的地方,君喜既然已经选了这条路,有些事情,就必须要面对。 墨成初可以帮她挡下这一劫。 可下一次呢? 她有心帮扶一把,全是看在万音尊后和母亲的交情上,可君喜若是真的只有这方寸的本事和空洞无用的踌躇满志,这条路必然是走不通的。 早退还能留条性命。 夜尽染挑了挑眉没说话,有时候她是真的觉得,墨成初明明白白的站在她面前,可浑身上下全都是迷。 “君喜若是死了,神山可就不好上了。”夜尽染忍不住提醒,还是正事要紧。 “她不会死的。”墨成初语气笃定,最多也就是输的难看一点罢了,圣元又怎么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被打死在台上! 平遥到底是个蠢的,君喜若是真的有个三长两短,圣元轻而易举的就能查到她头上,接着便是顺藤摸瓜,平遥暗地里藏的那些势力,哪里还有遁身的余地!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 为了除掉一个不受宠的君喜冒这么大的风险,当真是钻头不顾腚。 墨成初两人说话的功夫,君喜提着剑上了台,一身素白的衣裙,不加雕饰,犹如一朵白玉兰,茕茕孑立! 圣元心头一震,君喜这幅打扮,真是像极了当初的万音尊后! 冷风飒飒,君喜不偏不移的看着高位上的圣元,字字铿锵,“守擂者君喜,静侯挑战!” 圣元蓦然坐直了身子,死死的盯着君喜,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明艳的女子,爱他时贤良淑德,爱天下时宁折不弯! 他怎么忍心杀她啊! 但凡她弃了这天下,弃了满嘴的仁义道德,他们又何至于此! 为什么! 为什么她不懂我的踌躇满志! 平遥眼睁睁的看着圣元表情悲恸,心底顿时暗道一声不好! “父尊,比赛开始了!”平遥声音沉静,将声音的思绪拉了回来,擂台上的君喜已经过了百招,英姿飒爽剑影飞掠,和当初那个女子一般无二! 他有多久没有见过君喜了啊! 圣元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声,若不是因为当初的变故,这才应该是他最器重的孩子! 君喜出手凌厉,和平遥的功法却差之甚远,很明显不是师承一脉。 眨眼的功夫百招已过,君喜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