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旁,露出甜甜的笑容,我在。 钟嘉木:我今天还能够走出这里吗? 年玉摇头:不行。 钟嘉木早便料到了自己是狼入虎口,得到确认后,心中悬着的石头反倒像是落了下来。 他点头,我今晚睡哪儿?还是原来那个地下室吗? 这时候,年玉反倒是犹豫了。 如果钟嘉木和上次一样挣扎,年玉肯定立马将他拖到地下室。 但是钟嘉木就这么万分信任地看着自己,年玉反倒生出一种舍不得。 你 年玉紧抱着托盘,有些犹豫。 最终年玉下定了决心,木哥你和我睡一屋。 钟嘉木点点头,你别太紧张,我手里有着你的人质,不是吗? 年玉心中一疼,人质两次反倒让他清醒了过来。 如果没有人质,眼前的人根本不可能过来。 年玉从桌面上拿起平板点了几下,旁边的电动窗帘自动开始拉上,主灯熄灭,灯带亮起,投影幕缓缓落下,投影仪的光投射其上。 而后声音自钟嘉木的右耳响起,木哥,你现在想看看他吗? 投影幕上显示出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钟琉坐在椅子上,双眼被蒙上了黑布,手脚均被锁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一看到这副场景,钟嘉木有些坐不住。他强压下怒气,对年玉开口,既然我都过来了,钟琉也没什么用处,你就把他放了吧。 这可不行,年玉的笑容里带着一丝恶劣的味道,如果钟琉跑了,木哥你肯定也要跟着跑了。 钟嘉木面上不露分毫,他知道现在说不过年玉,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他需要尽快知道钟琉所在的位置,先将他完整无缺地救出来。 年玉坐到了椅子扶手边,托盘边拖着钟嘉木的下颚,不过木哥你也放心,只要你听话,钟琉随时都有人帮忙喂饭。 钟嘉木被迫抬起头与年玉对视,而后莞尔一笑,眉眼疏离却又带了一丝柔情。 他道:阿玉,你怎么不信我呢? 熟悉的称呼自钟嘉木的口中吐露出,年玉放下了托盘,情不自禁地朝着他倾身。 两人之间的距离离得非常接近,钟嘉木却只是缓缓眨了下眼睛,笑着擦过年玉的唇,吻上了他的脸颊。 年玉耳边的声音黏糊又低沉,我在这里住下,会有人帮忙喂饭吗? 钟嘉木柔软的长发摩挲着年玉的脸庞,依恋又缱绻。 托盘自年玉的手中脱落,在地上砸出了哐当一声。 年玉抱住了钟嘉木,像是要将这个想要很久的人嵌入身体之中一般。 钟嘉木犹豫了下,而后抬起双手,反抱住年玉。 我不会放你走的,年玉主动撕破了身上的伪装,像是一头野兽一般咬住了钟嘉木的脖颈,木哥,除非我死,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钟嘉木服帖又温顺,像是一头束手就擒,放弃挣扎的小鹿,我没有说过想走,阿玉。我只是来说,想让你放钟琉回去。 年玉不像易文柏,丝毫没有陷进钟嘉木编织出的网里,他那么有用,一个电话就能让你上门,我怎么可能会放掉他? 一边理智,一边沉沦,心的某一块在疼痛流血,但是年玉的心底却有着从未有过的满足。 他等着钟嘉木伸出手推开他,却没想到钟嘉木的手往上拍了拍他的脑袋,阿玉,我饿了,我可以吃点东西吗? * 易家近日不断来访奚氏,像是要重新缓和两家的关系。 这种举动无论在谁看来都非常荒谬,尽管此时奚氏风光无限,但怎么看连奚氏的十分之一都达不到。 之前退出的企业空缺几乎都被易家给填补上,其他的企业看到没办法捞到好处,又安分了下来,Z市又恢复到了之前欣欣向荣的景象。 年玉知道,这是因为钟嘉木的关系。 曾经易家一路给奚氏开绿灯,也是因为钟嘉木一家。 多年前,奚元凯不知怎么知道了易文柏的一段过往,他主动同钟嘉木和钟琉的母亲接触,待结婚后,便让人透露信息,传到了易家的耳中。 而后搭上了易家这个顺风车,在Z市迅速发展了起来。 本季度公司业务增长量为百分之三百四十八,其中政府招标项目有百分之七十我们拿到了手,剩下百分二十为两百万以下投资,为专门面相中小微企业业务,还有百分之十为原联系的业务,市场部将会再次研读和调查市场,争取下次能将这百分之十的业务争夺过来。 年玉站在会议室中,最远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