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蒋华秉来了。 听说白优想要他的枕头,当场回绝,“白妹妹若喜欢,我重新送你一个,这个是卓绿为我缝制的,就不送了。” 白优语气坚决,“可我就喜欢这个。” 蒋华秉脸色阴沉下来,“白优,国公府可不是你能任性的地方。这枕头不送人。” 白优没答应也没拒绝。 卓绿抓着不放,白优也不放,两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僵持状态。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过去帮忙,这么抢一个枕头成何体统。”蒋华秉冲身后的下人喊道。 白优瞥了一眼四周,考虑到这毕竟是蒋茹九的生日,不想引起太多的注意,手上当即发力。 卓绿也随之发力。 两人向着相反的反向拉扯枕头。 突然……嘶地一声,枕头的布从中间裂开了。 里面的东西全部掉了出来。 一股夹杂着血腥味的衣服掉在了地上。 衣服原本的颜色已经让干涸的鲜血所覆盖,整体呈现出深棕色。 触目惊心的是,任谁都看得出来,这是一件被鲜血泡过的衣服。 蒋华秉从边缘处的纹饰找到了自己的名字,“这……不是我的寝衣吗?之前坏了,不是让卓绿扔掉了怎么会在这里?” “得用多少血才能这样将一件衣服都染上啊。”白潇无比惊骇地看向白优说道。 白优的视线却停留在了卓绿的身上,“那……就要问问她了。” 此话一出,大家就意识到这血是缘何而来,随之全部看向卓绿。 震惊的,惊恐的,厌恶的,难以置信的……各种各样的情绪交织到了卓绿身上。 卓绿仅怔了一瞬,脸上又恢复了那副温柔单纯的模样。 “少爷,不是我。”卓绿紧张地说道,“我不知道这怎么回事。” 白优没理会她,反而淡淡解释道,“将贴身之物与鲜血混合,是一种气场干扰的巫术。” 蒋茹九震惊道,“这种巫术是用来干什么的?” “控制人的情感。” “……” 为了能让大家听得明白,白优耐心地解释了一下,“人体是由气所组成的,气的流动构成了每一个人身上的场,也就是我们常说的气场。每个人身上的气不一样,场也就不同。比如,有些人你一见就不喜欢,那是因为他的气场与你不相匹配,让你不适。有些人你和他在一起就心生欢喜,是因为他的气场让你感觉到了舒服。人血——是人体里最强的气,长久枕着入眠就会形成独特的场,对使用者进行干扰。” “这种干扰会有什么后果?”蒋茹九追问道。 白优:“会适应血液里的气场,并形成依赖。” 蒋茹九:“那就是……卓绿的气场会影响我哥,让他越来越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是吗?” 白优:“不错。而屋子里过分的洁净正好又抵挡了多余的杂气,将这份精血气场的干扰扩散到了极致。” “这不就跟那些下蛊一样?” “一个意思,方式不同罢了。” 蒋茹九震惊地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你血口喷人。”卓绿冲白优怒道。 蒋茹九才不管卓绿的否认,白优既然说是她,那就肯定是她,于是走到她面前,“卓绿,整个国公府每个人都很喜欢你,我哥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害他?” 卓绿慌张地跪到地上,“不是我,小姐,真的不是我,我也不知道这怎么回事?” 蒋茹九:“这枕头是你做的,哥的衣物平时除了你,谁都不让碰,你不知道?” 卓绿:“真的不是我啊……小姐明鉴,我不知道怎么回事……” 蒋华秉捡起地上枕头留下的碎片观察了片刻。 随后,他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问道,“卓绿,为什么要这么做?” 卓绿惊住了:“少爷?我没有,不是我。” “这枕头是你送我的,所以我平时都是抱着它入眠,更不会让任何人碰到它。它的每一个针线纹路我都非常清楚。”蒋华秉举起手里的碎片,“这里……没有被缝改过的痕迹。这衣服是你亲自缝进去的。”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