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上那种焦虑浑浊的气息。 “现在回城堡吗?御主。”贞德问道。 “那就......” “沈河。”两仪式忽然打断沈河的话,“总之,现在没有什么事了吧。” “虽然不是这样......但的确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了。”沈河望着式。 “好,我正好有一个地方想去。”式不由分说的抓住沈河的手腕,往另一个方向拉着,还没忘记转过头说道,“贞德你就先回去吧。” “咦,咦——?”贞德睁大了眼睛站在原处,一副不知道该跟上去还是老老实实回去的样子。 认识这么久以来,她还从未见过两仪式这个样子。 总觉得,这虽然不像平时的式,却也丝毫没有违和感。 不过就在这愣神的时候。 两仪式已经拉着沈河走远了。 “式,你现在......” 沈河被式拉在身后,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该不该说下去。 “有一点像织,对不对?” 式回过头来,竟然给了沈河一个笑容。 只是那与其说是笑容。 倒更像是准备捕食的猛兽露出了牙齿,能够看出其紧绷神经的同时,也带着十足的危险性。 虽然沈河没有见过已经“逝世”的织是什么样子的,但这副模样,的确有点像原著对式另一个人格的描述。 “其实我只是按照脑海中的记忆,想了想织是什么样子的。”式似乎是很满足的笑着,“这个感觉还不错。” “是吗......” 沈河也不在意什么了,渐渐的跟上式的脚步。 只要式感觉不错,就足够了。 不过,现在的沈河并不清楚,两仪式之所以尝试织的面貌,只是在试图寻找一些事情的答案。 最后,两个人来到一家商铺的门口。 不是在街道上的商铺,而是在一个最近几天才完工的大型超市三楼的拐角处,一个通常来说很难发现的商铺。 从外表来看...... 毫无疑问是服装店,但不是普通的服装店。 店里没有成型的衣服,只有一批批垂直悬挂的布料,从布料上的花纹以及款式来看,似乎从民国时代的旗袍风格,到现代黑色西装的布料,什么都有。 “听说你上午带薇尔莉特去花园散步了吧,就两个人。”两仪式转过头,忽然说道,“上次也带贞德和樱单独出去了,再上一次还有陪过阿尔托莉雅。” “咦?要在这个时候说这个吗?”沈河愣了一下。 这么算起来,他这半个月来,不,应该说一直以来的确独独没有单独带式出过门。 话说回来,从式的口中说出这样的话就已经够奇怪了。 难怪要用织的风格。 “为什么不能说?我觉得这是害的我又有杀人冲动的原因,这家服装店是我早就想来的地方,趁着这个机会,你就好好的补偿我吧。” 两仪式开朗的说完后,继续抓住沈河的手硬拖着玩里面走,但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她的心脏也不由自主的怦怦直跳。 即便是模仿织的行为,她也毕竟不是织。 而沈河望着正在兴头上的织,一下子也不知道应该要怎样应对。 真是的......一向了解从者的他竟然完全猜不透式在此时的心情,也不清楚她还会展现出些什么样出人意料的姿态,所以只能一边抱怨自己竟然没能早点发现式的心情,一边死心塌地的期待起来。 推开店铺的门进去后,门口系着的铃铛很自然的响起。 这是在五六十年代的西方非常常见的提醒方式。 而且店铺里的空气,显然也和外面不同,无论是温度还是湿度都经过了精心的调整,似乎是为了适应布料的使用。 只是等了一小会儿。 店主就从层层的悬挂的布料中,没有触碰任何一件布料的走了出来。 沈河眼前一亮。 这是一个穿着青花瓷花纹的旗袍,看不出年龄的西方女性。 之所以说看不出年龄,是因为那宛如少女般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眼角处只有中年妇女才有的细细鱼尾纹,还有显然经过岁月沉淀的独特气息,那种慵懒感在恍惚间竟然让沈河有种回到民国时期的感觉。 “客人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