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的意思,是巴不得她看上你了?”苏凝霜如此的脑回路,让叶锋汗颜。 “老婆,我只爱你一个。”叶锋除此话之外,已经没有更巧妙的语言来解释这件事了。 “逗你玩儿的,看把你给紧张的,咱们也算是这么长时间了,你是什么人我还不了解吗?”苏凝霜托着香腮,双眼眯成月牙的说道。 叶锋常出一口气。 “也说不定你是有贼心没贼胆。”她又多说了一句。 他无语了。 “好了,不逗你了,该说正事了,我们要把这些信息综合一下,看看这个洛河集团到底是一个怎样的集团。” 夫妻二人看了好一会儿,二人发现上面的资料没有任何一个相同的。 这对他们来说是一个好消息,因为这样一来,就能掌握到更多的资料。 细看下去发现,这个洛河集团,在很久以前就从事珠宝与翡翠的行业。 洛河集团的前身是一个小作坊,作坊的主人是任倪垂的父亲任天。 自从作坊变成集团后,他的珠宝市场与翡翠市场就越做越大,直到后来,就干脆在集团里面开了一家小工厂。 任倪垂本人并没有太大的本事,但是溜须拍马有一套。 任天曾经让他在集团当中学习,然而他东一学、西一学,朝三暮四的,甚至还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因此学的每一样东西都是皮毛,而且日后,他在集团当中任职经理的时候,洛河集团的营收就明显的下滑。 直到有一天,任天得了一场重病,从那之后,就一直卧在病床,而任倪垂,也理所应当的成为集团的老总。 任天一直有个梦想,那就是让天海市的珠宝市场以及翡翠市场,全部是他自家的。 而作为他儿子的任倪垂,就一直为了他的梦想而奋斗。 结果奋斗来奋斗去,不仅天海市的所有珠宝市场和翡翠市场,没有全部占据,甚至集团业绩下滑速度每日剧增。 因此截止到目前为止,洛河集团每况愈下。 而为了能让任天安心,任倪垂就利用职务便利,各种作假账,并把假账拿给他看。 任天没有看出来,还相信任倪垂业务能力变强。 然而事情总有败露的一天。 就在一周前,任倪垂在集团做假账的事情,不知怎的,就被任天知道了。 于是任天带病来到集团,给他下了一个最后的命令,那就是赶紧让集团之后的半年内业绩复苏,如若不然,洛河集团的这把交椅,就会交给他人来做! 夫妻二人看到这里,就嘿嘿一笑。 “真是太好了,终于让我们抓到任倪垂的把柄了。这个家伙不仅是任你吹,还是任你锤,换言之,就是牛逼吹多了,就被他父亲给锤了,哈哈哈哈!”叶锋说着就大笑起来。 “正所谓不作死就不会死。现在他这么对待各大珠宝店,无非是狗急跳墙罢了,难不成真的以为,天海市的珠宝商人就好欺负吗?!”苏凝霜嗤之以鼻的说道。 “这么说的话,那些专卖翡翠的地方,也受到他们的警告了?如此说来,那以后的情势就有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