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相亲对象,她有些唏嘘,曾经她还是有自由恋爱的权利。“真可惜。”这些自由就要戛然而止在她的十五岁,这个合适情窦初开的年纪,而她的初恋已经折了。不行!太不划算了!凭什么她的爱情要夭折在服春药上,她应该有美好爱恋,美好得就像日本轻小说里的玫瑰色一样。 看着荷叶低头沉思,幽暗的河床隐约有似荆棘的东西盘根丛生,脑子里灵光咋现她想到了什么坏东西。 看着他的背影,姜桉表情僵硬出口的声调却轻快的很,试探着心中的疑问:“这个季节荷花也开吗?” 朗瑛终于回头了,笑着说足以姜桉心底恐惧的话语。“我不曾说这是荷花。” 脑中的危险预警在响铃,她心中隐隐约约想到了答案,但不敢确认。 此刻她又想到多日来不曾见面的家人,偌大的京都也小,消失一个人若有心那就不难找,若决心藏可就说不准了,多日来叔父怎么可能不找她,就算姜陵拦着,以叔父的性格也会骂骂咧咧的让下人贴告示,她缺一点也看不到,那要不然就是真的没找,要不然就是故意让她以为没找。 若是这样,拦着的人是谁呢?她把目光锁定到眼前的背影。 人直面危险第一反应是僵立不动,她一颗心像被扔进玄冰中,但她此刻不敢暴露,强装镇定对朗瑛挤出微笑,曾有人说她不笑的时候寒的似江上的冻冰。就算在脚下也无法践踏冷傲。但姜桉笑起来又很好看,无论怎么样笑都自然。此刻姜桉紧张的要命,不知她此刻笑容是否好看,是否自然。 “那是什么花呀?” 墨空中的缺月无意间溜到他的脑后,银白的冷光打在他的发梢,他整个人都在发灰,“潆樾,给你送行的。” 潆樾,花叶状若莲,根部荆棘缠绕,生长处鱼虾断绝,基本无活物。极好的囚笼,在这样的条件下被抓住不用指望下水逃生了。 困醉在月影伪荷裙中,春风送来她醒来的时候四肢无法动弹,四肢却没有束缚感,朗瑛点了她的穴道,她此刻活生生郁困在原地。 “醒了。” 她想她犯了一个理解错误,旧识不意味着是朋友,也可能是敌人,更何况他当时说得是“算”,不知道现在反应过来是不是为时已晚。 “你不是我哥的朋友,你到底是谁?” “我的心肝,我不曾说过我是他的朋友。” 果然。 “我本想把你带去见你哥,现在看来,没这个必要了。” 这话吓得姜桉脊骨打了个寒颤,是没有必要抓她,还是没有必要让她活着见姜绣?这两者的差距决定了她能不能活。 为什么?这中间出了什么差错,分明,那就是哥那出了问题。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