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啊,当初阿元可是给您留了房子和铺子的,现在都租着,一个月的租金就不少,再加上芹子和小白每个月都给您寄钱,这些钱也不少,想想,秀儿和雪晴应该也没少给您钱吧。” 安宁说的都是实话,确实,萧秀是傍大款,是被人唾骂的小三,可萧秀弄了钱可没短过萧群夫妻的,不说每个月吧,反正每年都给俩人钱的。 安宁离近的小声道:“婶儿,这么些钱您一个人花不香吗,干嘛非得分给别人花啊,要说我叔对您好,那也有情可原,可他真对您好吗,他要真对您好,他能干出那种事来?不瞒您说,我爹这会儿都怀疑富贵是萧叔的儿子,婶儿,要真是这样,富贵可快出监狱了,到时候我们杨家不要他了,他肯定来找您和萧叔,到时候,您这份钱可就是三个人花了。” “这,你说的是真的?” 何芳芳心里直打鼓,同时更加生气。 安宁点头:“我们正想办法查呢,用不了几天应该就有结果的。” 何芳芳低头抹起泪来:“我的命咋这么苦啊?” 安宁抱了抱她:“婶儿,您能听我一句劝吗?” 何芳芳咬了咬唇:“你说吧,我听着呢。” “要真是查出富贵是萧叔的儿子,那萧叔就是在三十多年前就已经出轨了,他这是婚内出轨,实打实的证据,您可以起诉和他离婚,再找一个好点的会打离婚官司的律师,到时候咱们把房子铺子都夺过来,您一个人又有房又有铺子的,还有儿女的孝敬钱,您想怎么花就怎么花,这日子过的不美吗,不但如此,一个人过多清静啊,再不用给我萧叔洗衣做饭伺侯他了,您可以搬到县城去,没事的时候和老太太们一起跳跳舞,逛逛街,您看我奶,现在瞧着多年轻啊,您啊,也该想开点了。” 安宁说到这里就笑了笑:“我和您说这些不是为了挑事,我是真为您着想,毕竟您也养了阿元一场,当初我叔可没管过阿元,阿元是吃您的奶长大的,小的时候给他缝衣做饭的也是您,光冲这个,我们也得替您好好打算打算,您说是不是。” 何芳芳叫安宁鼓动的直点头。 她现在就想着老太太的日子过的多好啊。 然后她再算算她那个铺子每个月的租金,还有几个儿女的孝敬钱,这怎么算怎么花不完啊。 就真像安宁说的一样,离了婚,她是啥都有,还不用干活了,想做饭就做,不想做饭就买点吃的,一个人不挨打受骂的,也不用每天干那么多家务,那日子,想想怎么就那么美啊。 安宁看着何芳芳动心了,就又加了一句:“婶儿,我叔要是回来了,您看着他不恶心吗?您一看着他就想到他和王书书那些事,您就真过得去,您都多大岁数了,还能再活多少年啊,您就真能后半辈子每天都这么恶心自己。” 何芳芳想着,她是真做不到啊。 萧群真回来了,她能恨不得杀了他,而且她想想这事还真跟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我,你说的真能成?法庭真能把房子判给我?” 安宁重重点头:“我们帮您找个好律师。” 何芳芳就安心了。 “我回头好好想想,要是想好了再去找你哈。” “好的。” 安宁笑着从小树林出来:“那我先回了。” 何芳芳等着安宁走了才往回走。 安宁从这边回来,到了杨大丑家就直接找了宋小丽。 她和宋小丽进了杨佳佳的屋子,把门关好了小声说话。 “嫂子。” 安宁先叫了一声:“我刚问过佳佳的成绩,很有可能考上省城的医河大和师大,要真考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