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把这四样东西起出来,笑容都阴冷了很多:“倒还真是好呢,拿着这种东西想要害人。” “这,这怎么办?” 许朋举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事情,真是吓到了。 连许辛生都瞪着眼睛看向安宁。 “雕虫小计。” 安宁冷笑一声,将那个兵器团巴团巴扔在脚底下狠命的踩了几脚,那两根铁钉她收了起来,符纸就给撕了,还有那个阵盘安宁伸手一抹,浓浓的黑气就消失不见。 至于那只黑猫的尸体,安宁让许辛生带着找个地方好生埋了,在埋之前,她还给超度了一回。 做完这一切都已经快天亮了。 三个人又回到许朋举的书房。 安宁就对许朋举道:“伯父最近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您好好想想是不是有人记恨您?” 许朋举想了很久也想不出是谁恨他恨到要他全家的命。 安宁见他想不出来也就不再催促:“行吧,咱们以后再说,伯父最近小心一点,能不出门就不出门。” 许朋举是真吓到了,这时候脸色还很不好:“我知道了。” 安宁回到房间的时候,右手一翻,就把那个阵盘拿了出来。 她咬破指尖在阵盘上滴了一滴血,然后又画了个符贴在阵盘上。 离许家大约二里多地处有一个破旧的小屋,小屋里,一个中年男人盘膝而坐。 他口中念念有词。 中年男人旁边站着一个穿的挺华贵的少爷。 如果萧元在这里就能认出这是谁来。 这便是和他闹崩了,被打狠揍了一顿的李少爷。 他看着中年男人低声问:“成了吗?” 中年男人原先嘴角还带着笑,突然间,他惨叫一声,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不好,对方请了高人。” 李少爷吓了一大跳。 他忍不住后退几步。 中年男人这个时候已遭反噬,痛的整个人都在地上打滚。 “快,快跑。” 他指着门外对李少爷道。 李少爷撒丫子就跑。 他才跑出去,就见那屋子的房梁塌了,整间屋子轰然倒下,之后,屋中的烛火烧着了木材,不一会儿,整间屋子已经被点着了,而那个中年男人一直没有出来,应该是已经没了。 李少爷吓的脸色惨白。 他没想到做法害人不成会害到自己,这个时候,他两腿战战,一股尿骚味从他身上传来。 安宁并不知道是李少爷找了人要害她。 她只是通过阵盘让作法之人遭到了反噬。 她心知作法之人应该是已经去了。 然后,她再去看那只子蛊,发现那只虫子活的好好的,便知道母蛊应该没有在作法之人身上。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作法的人,还有另一个人想要害她。 安宁轻笑几声,将子蛊放好便睡下。 第二天她起了个大早,直接去了许家的库房找了些药材。 看着药材并不够,安宁又出去买了一回药。 等她把药材买好了,便开始把这些药材蒸煮晒干,又用特殊的手法泡制,然后磨成粉。 这一忙,安宁就忙了一整天,到了傍晚的时候,终于把药粉给配好了。 安宁拿了一个脸盆,在盆中盛了水,笑着把药粉洒进水中,又将那只子蛊扔了进去。 那只子蛊在盆中吸收药粉,越长越大,浑身开始变的通透起来。 安宁就趁着这个时候虚空画符,右手一引,那符便进了子蛊的体内。 过了片刻,子蛊浑身雪白中隐带着一丝金色,安宁轻笑,子母倒置,成了。 她又等了一会儿,吃过晚饭的时候再看,那只子蛊几近通灵。 这药粉是安宁用一世的时间研制出来的,专门用来养蛊的。 用这样的药粉养出来的蛊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