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这父女俩如今都是特别伤心,再加上身体本就不好,可没有精力把丧事办好。 许德在见到唐沛第一天的时候,就亲自写了信叫人送到京城忠勇侯府。 这日,唐柏从外边急匆匆的回来,他脸上的喜色是谁都瞧得见的。 张氏的陪房一直在盯着大房那边,见唐柏心情很好的回来,立刻就去跟张氏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外边又找了相好的,看那脸上的笑都藏不住,这回大太太恐怕又要哭好几天了。” 张氏一听很是幸灾乐祸。 如今唐棕很瞧不上张氏,每天都在后院和姨娘厮混,张氏自然就看不得大房那边夫妻恩爱,每天都盼着唐柏出去找小老婆。 唐柏也没有让她失望,自从唐沛死后,唐柏行事渐渐荒唐起来,经常去花楼喝酒胡闹,回来还会和李氏吵架,家里一应事务都不管,每天都是醉生梦死的。 李氏日子过的熬油一样。 张氏见如此,心里得意非常,便由着大房胡闹,且时常在宋氏那里给大房上眼药。 她一听唐柏一脸喜色的回来,就立刻让人去探听,看看大房夫妻是不是又吵上了。 唐柏进屋,李氏正在教女儿唐漪理事,看他进来,白了他一眼,之后就叫唐漪带着下人们出去。 唐柏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乐呵呵的看着李氏。 李氏几步过去,激动的抓着唐柏的手:“老爷,是不是咱们沛儿有消息了?” 唐柏点头,笑的牙床子都露出来了:“是,是,刚才我收到妹夫来信,咱们沛儿在他那里帮着妹子料理丧事,还有,咱儿子这些年一直在清溪书院读书,这次开科举士,咱儿子是一甲头名。” 李氏出身书香门第,自然也知道一甲头名代表什么。 她一听眼中掉下泪来,随后捂着脸唔唔的哭了起来:“沛儿终于要回来了,我的沛儿啊,二十多年未见,也不知道他现在还认不认得我。” 唐柏想到这些年过的辛酸,心里也是一阵难受。 他过去搂了李氏,小声的安抚她:“莫哭了,别哭,孩子回来是好事,他是你生的,如何能不认得你,再说,孩子这些年跟着曾祖母,肯定被照顾的好好的,怕是比跟在咱们身边的滔儿还要好,可怜咱们滔儿啊……” 想到唐滔,李氏又哭了一会儿:“咱们滔儿好好的伯爷嫡子,却要每日给二房那里跑腿,做着管事的活,一应迎来送往,跟达官贵人打交道的事情都从不让咱们滔儿插手,滔儿……” 说到二儿子,李氏又想到自家的女儿:“还有咱们漪儿,她才应该是这府里最尊贵的小姐,可打小却被二房的庶女压着,我想想便心里恨的不行。” “不会了,以后再不会了。” 唐柏拍抚着李氏:“沛儿既然能回来,说明祖母已经找到了办法,祖母说不定也能回来了,只要祖母回来,必然替咱们做主,宋氏就是再厉害,祖母在上边压着她,她又能做什么。” 想到祖母,李氏这才抹干净了泪,她对着唐柏笑了笑:“是啊,沛儿能回来,说明祖母也要回来了,咱们再不怕了。” 唐柏扶她起身,她低声道:“对了,西北那边也传了信,我爹娘和我兄长他们也要回来了。” “真的?” 唐柏一听喜不自禁。 李家人回来,他可有了仗腰子的了。 这些年张氏仗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