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 田老爷也不是吃素的,既不想要舍弃千两黄金,又想要救回自己儿子来,偷偷摸摸避开所有人去给肖远说了。 宋青婵皱着眉头,一直不松。 长睫垂下,却掩不住眼底的不安与思索。 周朔知道她的担忧,笑着说:“别担心,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一些个土匪罢了,能奈我何。” “阿朔。”宋青婵神色肃穆,就连惯常挂在唇边的温软笑意都没了,樱唇抿得紧紧的。 “怎么这副表情,真不会出事,不过是区区土匪罢了。”他没和宋青婵说,当初他在边陲的时候,面对虎豹般的敌军,也能一个打五十个。 区区些个土匪,在他眼里还算不上什么。 “我自然是相信你的能力,不过……”她却总觉得不对劲,便将心中的疑虑同他说了,“这群土匪的出现不正常,天下太平,近几年来哪里还有土匪横行的情况出现?” 当年圣人登基之前,天下被先帝搅和的一团乱,甚至有人说大祁将从内部崩溃。谁能想到,圣人上位,铁血手腕治下,短短十年,就将千疮百孔的天下治理得井井有条。 百姓安居乐业,横行的土匪被招安的招安,从良的从良,毕竟有了吃的穿的,谁还愿意做这种丧命的勾当? 就说岐安府,富商遍地,近几年来也没有出现过土匪劫掠的情况。 这次土匪竟然凭空出现绑人要钱,当真是巧合?还是有别的事情发生了……宋青婵并不清楚。 周朔瞪大了眼睛,“你这话说的跟肖府尹一模一样……府尹让我捉两个活口回来问话。” 府衙的人不是吃素的,周朔又身经百战,打仗比吃饭还要勤。 确实不需要太多的忧心。 叮嘱的话终究是没有说出口,被宋青婵咽了下去,她温吞说:“阿朔,我等你,要早些回来。” “我会的!”周朔在她的头发上揉了揉,她今日发髻简单,只用他送的木雕簪子束着,他的手指从发簪间划过,心头欢喜,“青婵,我先帮你们把书柜搬进去,等别人磨磨蹭蹭的,那都要明日才能收整好了。” 他手垂下,从她耳畔划过,粗粝的手指从她的耳朵上轻拂而过。 不轻不重的就是酥痒。 这样的力道,惹得宋青婵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浅浅的呻/吟。 娇滴滴的,风情软和各参半,一声下来,蚀得人魂都没了。 宋青婵脸上顿时充血,跟夏日里的透红的火烧云一样,她垂下头,怎么都不敢去看周朔,此刻只巴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才好。 她怎么会发出这种娇娇的声音来! 周朔也愣住了,手僵在身侧,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宋青婵那一声,真的是要了命。 “要命!”周朔低声嘶哑,克制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欲望。他一个二十多的正经大男人,在边陲的时候自个儿就能解决了,现在遇到了宋青婵这样的女子,欲望朝天而生,根本就控制不住,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见到宋青婵的第一眼开始,他的梦里就从金戈铁马,变得缠绵悱恻。 偏周朔这声低吼,卷着他遏制滋生的躁动,没说得清楚明白,宋青婵还以为他说了什么,抬眼看来,“嗯?”了声。 一双盈盈眼眸里春光纵横,眼尾勾起的弧度温柔又多情。 她双颊泛红,更是水映春色,万种撩拨。 周朔吐了口气,自己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溃不成军,他没应声,向前一步将她逼至墙下,高挑袅娜的身子撞在墙上。 男人猛然环来的气息,让宋青婵憋了一整口气,纤瘦的肩头在他迫人的气息下瑟瑟发抖。 她甚至不敢去看周朔黑沉沉的眼睛,其中涌动的神色,几乎是将她烫伤。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