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态度依旧岿然不动。 毕竟,他和裴灵的目标已经不一样了,偏偏裴灵又很明显需要他的协助,那么若是不付出足够大的代价,他岂会轻易出手相助? 就这样的空头支票,换做是脑残柱听了都不会鸟。 “你要不信,这些条款可以立刻写成合同!只要我能接掌家族企业,以上我说的都会兑换,而且,不需要等很久,快的话,也就半年到一年!”裴灵已经被激出了火气,又只能无可奈何的服软。 谁让宋世诚对能否除掉沈一柱完全是有恃无恐的态度,而她又急着有求于人。 闻言,宋世诚顿时来了些兴趣,道:“冲这口气,我又得刷新对你的印象了,你比我想象得更心狠手辣。不过我姑且好奇打听一句,既然你的野心这么大,又有把握这么快的夺取家族企业,我想不通,区区一个沈一柱难道你还摆不平了?还得费尽心思找我帮忙?要知道,大清早就亡了,只要你没受制于家族的软肋,完全可以婚姻自由,他们又不能绑着你去办结婚证。” “很简单,我父亲想通过把我嫁出去的消息,避免名下的财产被分割。” 裴灵又深吸了一口烟,脸色已然寒霜密布,隐隐还流露着凶光:“企业是我爸妈一起打拼出来的事业,我妈最初也有一半的股份,不过当我妈生下我,被医生宣布无法再怀孕之后,我爸的态度就变了,他太想要一个儿子了,于是他偷偷在外面养了情人,几年后还真生了个大胖小子,当时我才五六岁,但仍清楚记得有那么几次,我爸妈吵得非常激烈,还扬言要离婚分家产,但最后由于各种原因拖延了下来……” 宋世诚心里一动,想起资料上,现实裴灵的母亲早在二十年前就过世了,据说是意外事故身亡,但此刻听裴灵提起这么一段往事辛秘,只觉得裴灵的母亲身亡并没那么简单! “你母亲应该不是死于意外对吧?” “没错,她是被我爸害死的!” 裴灵的言辞中充斥着强烈的滔天恨意,以至于被夹在手指缝中的烟嘴都被夹扁了大半,但她仍咬牙切词的道:“当时企业正如日中天,一旦分家产,那绝对是致命打击,不得已,我爸主动跟我妈求和妥协,并答应他们两人在企业的股份以后都将由我继承,这才暂时平息了干戈。” “但我妈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非逼着我爸去立遗嘱公证,好一通扯皮,最后协商,除了给那野种母子一些赡养费,其余的财产,都只能由我继承,眼看事情差不多了结,结果就在要去签字画押的前一天,我妈视察工厂的时候被电死了,看似是意外事故,但稍微明白内情的人,基本都能猜得到这里头的内幕!其实这在鹏城圈子早已是半公开的秘密了。” 宋世诚听得不禁暗暗咋舌,心想这些有钱人里怎么尽容易出一些丧心病狂的货色,为了钱财利益,还真是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都干得出来。 轻则卖女求荣,重则杀妻谋财! 很显然,裴灵的父亲,为了保住财产,并传承给带把的儿子,密谋制造了一场事故谋害了妻子! 这段位,简直比沈国涛还鬼畜了不知多少倍,最起码沈国涛再怎么不择手段,也没谋害亲人的性命吧,甚至二十几年过去,对亡妻还痴心不改。 话归正题,有这般悲惨的童年经历,基本也可以解释裴灵的心机城府为何会这么深了,甚至她对沈一弦的同病相怜,大约也是发自内心。 试想,亲生父亲干出这等人面兽心的事情,几乎毁了裴灵的人生,伴随着这样的阴影,裴灵必然容易走上极端,更早的武装起自己,蓄谋报复父亲! “不过你当时还那么小,后来又是怎么知道内情的?” “只能说老天爷的眼睛还没闭全。” 裴灵信手弹了一下烟灰,冷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