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个人的命运,还是对于这次任务而言,都不会改变大局。所以您也不用太担心的。 既然您都这么说了,看样子兰斯把我们安排在这里,应该不是出于什么特别重要的理由。莱芙道,难不成是因为害臊?我明明都已经答应了不把他变成女人的事说出去了,即便是多看一场婚礼,也不会增加谈资的 酒菜的准备工作都已经完成了,老管事吩咐下来,给每一个仆人分发了一份食物,虽然没有酒水,但是丰盛程度并不亚于给客人不存在的客人们准备的。 男仆们欢呼一声,放下手中的活计,开始大嚼起来。 莱芙和娜提雅维达一起,立在一个小圆台边上进食,才吃了没几口,大厅里便闹出了动静。 主人,主人被刺了一个男仆跌跌撞撞从远处跑来,沾了一手的血。 老管事正用细长柄勺子品尝着一款最后要上的甜汤,闻言转过身来,勺子落到了锅底,发出了当啷一声,冲过去拎起那个男仆的领子,问:发生什么了,你再说一遍? 我说主人主人那名男仆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越是紧张便越是说不出话来,偏偏老管事还拎着他的领子不断地摇晃着他,好不容易才憋出下面的话,主人被刺了一刀,刀插在腹部,离开心口就一点距离留了好多血好多血 其实看到这个男仆身上的血迹,其余人也能对利安德尔先生的伤势有所估量了。 发生这样的意外之后,原本井井有条的大厨房中,立刻人仰马翻。 老管事丢下那个男仆,急匆匆地走向大厅。男仆们有的跟着老管事,大部分人则留在原地急得直打转。 那个身上沾满血迹的男仆被厨房里的其余男仆们围在了中心,不停地有人向他追问细节。分明只有几十步就能去大厅中眼见为实了,但是他们偏不肯亲眼去看看,反而执着于从这里唯一的旁观者口中榨出细节来。 那个男仆被迫把同样的话重复了好几遍,但是下一回还是有人不厌其烦地问同一个问题。 一旦男仆的描述稍微有一些变化,其余男仆们对于利安德尔先生的命运预测就发生巨变。 一会儿有人说:看来利安德尔先生,果然是没有命了。 一会儿又有人说:这点伤,是死不了人的。 这场景看起来极度荒谬。 很明显,每个人对于利安德尔先生的态度都不一样,崇拜、敬仰、畏惧、厌恶皆有,不知道是哪一个占了上风。莱芙怎么也分不出,这些人中的哪一些希望利安德尔先生遇刺身亡,哪一些人又希望他安然无恙。 到了这个时候,自然没有人理会女主人带来的两个女仆了今天这一遭之后,女主人还能不能成为女主人还不一定呢。 趁着众人慌乱之际,莱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着脱了围裙,跟在娜提雅维达身后,向举行婚礼的大厅走去。 谁料才刚跨出门口,便听到男仆被问了一个新问题:刺杀的人是谁? 这个问题本来应该是最先提出的几个问题之一,但是似乎一开始的时候,谁都没有对这个问题的答案有丝毫好奇。 另一个男仆说:这还用问,自然是丹塞。根据留在这里的大部分男仆的态度,他们似乎对于凶手的身份心知肚明。 莱芙昨夜听了兰斯传来的消息,自然知道刺杀者是丹塞,但是按理说这样秘密的计划,丹塞告知了心仪的艾莉西娅也就罢了,绝对没有随便到处说嘴的可能,难道这些男仆们也知道? 或许是丹塞在平时的表现太过明显,又或许他们原本早就知道丹塞的图谋。 错了,你们猜错了。那个被问题折磨得心力交瘁的男仆说,一开始动手的确实是丹塞,但是将短刀刺进利安德尔先生身体的,却是新娘。 娜提雅维达说:看来兰斯并不诚实,他和丹塞并不只是说了几句话的关系。原来他让我们留在这里,是为了方便做事。 说着便来到了厅堂之中。 没有客人的婚礼,显得既热闹又冷清,一份份冒着热气的食物放在一张张小桌上,散发出让人垂涎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