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被我窥见一二。” 谢景恒也是聪明人:“那年轻女子,莫非是林师母?” “正是她。”谢老夫人笑道:“当时我们都怕是,仓促离去,等我处理完事情,在经过那山林的时候,没忍住下去走了走,没想到竟在山林里找到了一块精美玉佩,那个位置,正是那年轻男子抱着女子经过的地方,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玉佩正是女子身上无意中掉落下来的。我当时鬼使神差的,就把这块玉佩给留了下来。” “更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回到荣县三个月后,便见林举人携林太太迁居于此,但是林太太已经身怀六甲。” 谢景恒震惊;“那林晚,岂不是山贼之女?” “这倒不是。”谢老夫人摇头:“林太太来到荣县时,已经怀孕五个月,如若林晚真是山贼的种,便是林举人怜惜林太太,让其将之生下,也断然不会将怀孕的日期报早两个多月,因为若是如此,林太太便不能足月生下孩子,八个月变得催生,这对头胎的女人来说,是极为凶险的事情,以林举人对林太太的爱护,绝不会让她面对这样的危险,只会将月份报小,这样便是提前生产,也可以说是早产。” “更何况,当初我得知此事时,暗中收买了给林太太诊脉的大夫,大夫很肯定的告诉我,林太太腹中胎儿便是五月份,并没有任何蹊跷。所以林晚的确是林举人的女儿。” 谢景恒脸色阴冷:“算她走运。” 谢老夫人笑道:“虽然如此,但也仍旧大有文章可做。” “哦?”谢景恒眼睛一亮:“祖母快讲。” 谢老夫人笑道:“她虽是足月生的,但她出生之时体型与早产儿相似,却是事实。” 谢景恒一拍掌:“如此,咱们说她是野种,她就是野种!” “当年之事,远在禹城,无人知晓,只祖母机缘巧合经过那处山林,又机缘巧合见到林举人带着林太太下山,更捡得他们遗落的玉佩。”谢老夫人摸摸谢景恒的头,眼底闪过冷光:“这些年来,林举人收你为徒,精心教你读书,于我们谢家来说,乃是有大恩,且你们成了师生关系之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自然不会再提此事给林家抹黑,给你抹黑,可要怪,就怪林晚那丫头太过绝情,竟是用这样的方式来毁掉你!” 谢景恒满心怨毒:“祖母,老师对师母的感情极为深厚,是决然不会愿意让师母的名声蒙尘的,我们既有这样的把柄,只逼他们退让还不够,我要白云书院的推荐信,还有林晚,我要娶她为妻!” 等到把人娶回来,他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谢老夫人摇摇头:“白云书院的推荐信咱们可以要,不过林晚便罢了。这丫头有些邪门,祖母担心你娶了她,非但不能将她拿捏住,指不定还要将咱们谢家都填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 “难道就放过他们?”谢景恒不甘心。 “当然不是。待此事了,祖母便变卖家产,举家搬迁,你有这般容貌,这么才华,假以时日,必能一飞冲天!”谢老夫人一字一顿:“只有手握权柄,这个世界才能由你说了算!到时候你想让林家生就生,让他们死他们就只能死,甚至就连整个荣县今日嘲笑过你的人,你都可以让他们永远闭上他们的嘴巴!” 谢景恒稚嫩的眉宇此时多了几分阴沉狠毒,仿佛开了刃的毒刀,随时扎向敌人:“孙儿明白。” 谢老夫人拍拍谢景恒的肩膀:“好了,你在家好好休息,祖母去其他人家走一趟。” “让祖母为孙儿操心,孙儿惭愧!”谢景恒如今知道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了,情绪也稳定了许多。 谢老夫人从院子里出来,便遇到守在外面的谢老爷,谢老爷紧张的问道:“怎么样?景恒如何了?” 谢老夫人不说话,一路回到自己的院子,屏退了下人,这才抡起拐杖捶了谢老爷一顿:“你媳妇儿是个蠢货你也是个蠢货?” 谢老爷一句都不敢反驳,端端正正的跪在谢老夫人面前:“娘,不是儿子不想控制,而是儿子接到消息的时候,大人已经将人都带去县衙了。” 骑虎难下,加上他当时也气昏了头。 “那外面的流言呢?你为什么不让人看着?”谢老夫人怒道:“你知不知道外面都传出了些什么东西?” 谢老爷回来之后就听说了,也正是因为如此,他才越发的不敢见儿子。 整件事他处理得太糟糕了。 谢老夫人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罢了,儿子也就这个聊,小聪明有,大智慧没有,再加上陈氏也是个蠢而不自知的,俩蠢加在一起,不把家里炸才怪! 她深吸一口气:“你去把家里先有的银票,现金和房子铺面地契等都拿过来。” 谢老爷不敢多说,忙照做,而后谢老夫人耳提面命,母子两人捧着准备好的东西前往县衙,大人累了一天好不容易歇下了,没想到竟然又被人给吵醒了,脸色黑得不行,不过谢家是荣县首富,谢老夫人的牌面还是有的,到底是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