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宝宝也不知该说什么。 换做以前她可不会这样,可现在也不知怎么了,就是大脑一片空白 她忍着羞涩,想了想道:“昨天歇得那么晚,要不再去睡一会儿,反正今天也没事?” 卫琦想了想,那就去睡吧? 两人进了毡包里间,脱下外衫,去了床榻前。 一个躺在里面,一个躺在外面。 太安静了,安静得宝宝有些不习惯。 她想了想,小声道:“我方才问嫂嫂了,她说,她说……” “她说什么?” 此时卫琦还不知,宝宝到底什么事问守财奴了。 “她说,你下一次轻一点……咳咳……我也许就没那么疼……没那么疼,也许、也许就能成……” 闻言,卫琦当即黑了脸。 “你怎么这种事还拿出去跟人说?” 可能他的口气太凶,可能是新嫁娘脸皮薄的缘故,也可能是心里委屈,宝宝红了眼圈,泪珠也出来了。 “我也不是故意说的,是嫂嫂以为你欺负了我……再说说了又怎么了,嫂嫂又不是外人……又不是不能见人……” 还真是不能见人! 关键是,守财奴知道了,他哥不就知道了? 再想想,方才他当着他哥面斩钉截铁地说没事的样子,卫琦想找块豆腐把自己撞死。 再看看她,一会儿的功夫就哭成了泪人,关键卫琦也清楚,昨晚似乎把小妻子折腾得不轻。 口气自然也硬不下来了。 “我不是不让你说,而是有些事能说,有些事不能说……” “那什么事能说?什么事不能说?”宝宝睁着泪眼,好奇道。 “这……” 卫琦语塞。 难道他说,就这事不能说? “……嫂嫂说,再多……试试就好了,让你多疼……疼我,我……” 说到最后,宝宝说不下去了,小脸红得仿似要滴血。 卫琦瞅着,喉结收缩了两下。 伸手给她擦了擦眼泪。 “那我们再试试?” “试试?”宝宝小小声道。 终究是怕疼的,宝宝心里还是很忐忑。 “……那你多亲亲我……我喜欢你亲亲我,你多亲亲我,再……” . 不出卫琦所料,果然卫傅知道了。 不过福儿没说详细,毕竟女儿家的私房话,哪能跟男人说。只说了个大概,说没成。 卫傅听完失笑,就这臭小子还跟他嘴硬。 笑完,终究是亲弟弟,卫傅就寻思要不要给点帮助啥的,可现在在草原上,穷乡僻壤的,即使想寻两本避火图也找不来。 卫傅就把主意动到小喜子头上了,打算让小喜子去跟卫琦说说。 这一次,小喜子很坚决,打死都不去。 他怕挨打。 本来是点小事,两口子却放进心里了,之后再见到卫琦和宝宝二人,下意识就在二人脸上寻找端倪。 第一天,没成。 第二天,还是没成。 等到了回门日,宝宝回去探望了一趟额吉,转天终于成了。 终于成了! 两口子还从没因为一件小事,操心成这样。 该启程回去了。 由于宝宝要送巴衮和齐玛赫赫,所以卫傅一行人比孟河要晚走一日。 临走时,孟河暗示卫傅。 如今会盟之事已毕,一切事情估计要回京后,才会论功行赏。且不提卫傅,关于卫琦的差事,孟河只给出一个暗示。 为了管理新归顺的漠北两部,以及处在漠北的一些其他的小部落,朝廷有打算在此设一个镇守将军。 以卫琦的功劳,一个将军是够了,但是他资历太浅,顶多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