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计算了一下,心想最近关度弦一直都好照顾他,按理说是表现得很好的,按照扣分规则,这会儿应该已经减掉了不少了。 于是他便尽量显得合情合理地胡诌:十八分。 好在关度弦听后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询问加减分细则。 听完之后,关度弦这才放开了他,转身往厨房走去。 言逾被他这行为弄得有点摸不着头脑,跟过去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关度弦偏头看他一眼,轻轻摇了摇头,然后迅速转移了话题:吃晚饭了吗? 言逾注意力特别容易转移,闻言立刻回答:没。 好。关度弦翻着冰箱,一边看一边打算着说,只能做个小炒肉和番茄炒蛋了,吃不吃? 关度弦是经常做早餐的,但午饭和晚饭却不怎么做,因为他平时很忙,所以要么点餐要么让阿姨过来做。 这会儿言逾一听,顿时便来了兴趣:要吃要吃! 听他应了,关度弦便卷起袖子,干脆利落地动作起来。 洗米煮饭切肉打蛋,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很快,一顿简易的晚餐便做了出来。 言逾积极拿碗盛饭,然后就和关度弦一起入座。 言逾先夹了一筷子小炒肉,肉质鲜嫩口味适中,言逾眼睛一亮,满满地刨了两口饭。 看他吃得开心,关度弦笑了笑,随即故意问道:好吃吗? 言逾狂点头:特别好吃! 关度弦满意地点点头,过了会儿又出其不意地问道:那这个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毫无防备,在咽下饭菜的空隙里大方回答说:减两分! 对此关度弦毫无异议,只是计算着说:那还剩十六分。 饭后俩人一块儿收拾了碗筷和餐厅,等弄完之后,已经九点过很多了。 第二天关度弦要上班,言逾也要去上课,俩人便打算洗漱之后早些休息。 但此刻,言逾看着进了浴室洗澡的关度弦,兀自又陷入了沉思。 之前他们分房之后,关度弦就一直睡的次卧。 不过他俩也不算完全分房,因为关度弦这回并没有把衣服搬出去,仍旧留在主卧衣帽间,每天早上他都会进出主卧更换衣物。 言逾情不自禁地想,这回他要怎么样,才能自然又不做作地邀请关度弦同床共枕呢? 于是接下来,十五分钟后,等关度弦洗完澡进主卧拿吹风时,便看见言逾直愣愣地站在床边上。 见他进来,探手便朝床上一指,略显无辜地对他说:怎么办?我刚刚坐床上喝水不小心把杯子打翻了,床湿了。 关度弦看着床正中间那一大滩水渍,眉毛一挑,顿时有点想笑,但他到底是忍住了,然后装作一本正经地提议:换个床单? 言逾蹙着眉,觉得问题很严重的样子:可是被褥也湿了。 我拿吹风吹吹? 可是要吹好久啊,我现在困了。 关度弦到此实在有点忍不住,眉眼透出笑意,倒是也不再逗他,主动道:跟我睡吧。 言逾蹙着眉,一副没有办法的样子:只能这样了。 应完之后他也没再看关度弦,火速进浴室洗澡,过后非常积极地去了次卧,像是生怕人家反悔。 彼时关度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给他留了一半的床位。 次卧的床比主卧小很多,两个大男人一躺上去,更显得床铺狭窄,好似彼此肌肤都贴着似的。 但这却正合言逾的意! 他躺下之后很快就跟关度弦说了晚安,并且看起来很快就睡着了的样子。 但实际上,言逾当然是没有睡着的,并且试图借睡行凶,他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一个翻身,就严严实实地抱住了关度弦。 然后把脑袋埋进关度弦颈窝,满足地吸了口气。 真好,老色/胚果然快乐! 而这边言逾自以为自己掩饰得还不错,却没发现,头顶上的关度弦,也在暗夜里悄悄睁开了眼睛。 隔天一早,言逾照旧在关度弦之后醒来,俩人吃完早饭之后,关度弦依旧任劳任怨地把言逾送到了学校。 只是这回,在言逾临走之前,关度弦又半笑着问了一句:早餐、当司机,可以减多少分? 言逾闻言心头闪过一丝异样,但还是回答说:各减一分。 关度弦点头:好。 应完之后跟言逾说了句下午来接他,便又开车走了。 连言逾想跟他说他自己打车回去都没来得及。 过后他到底还是又发消息给关度弦说了,因为他知道关度弦其实很忙,他也不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