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他:你是不是跟他有仇? 廖以潇:??? 言逾看廖以潇一脸懵逼,心想算了,自己犯下的罪孽可不能再迁怒无辜的凡人。 然后叹了口老长的气。 可最后他想到自己此次的遭遇,却忽然又想,这会不会是上天给他的一个机会呢?意在让他忘掉过去重新做人挽回真爱? 他沉思了一会儿,最后想,一定是这样的,毕竟一般人可不会经历这样的事,这得是上天的宠儿才能有的机会。 所以他一定要珍惜! 念及此言逾顿时振奋起来,一下起身,转过身子满怀希望地看着廖以潇,又差点给廖以潇整愣了。 言逾突发奇想道:你们律所缺人吗? 缺啊,当然缺。廖以潇回了再问,你想介绍人过来吗? 言逾眼睛亮亮的:你看我可以吗? 廖以潇眉头一跳,但随即转念一想,言逾跟关度弦是一个大学,名校出身,履历漂亮,从小见识也广,其实条件上来说完全没有问题,但是廖以潇狐疑地问:你想干嘛? 言逾说:我想来给我老公当小助理! 来弥补我曾经对他的伤害,挽救这段岌岌可危的婚姻。 可正巧这句话又被进门的关度弦给听到了,在他出门之前言逾都还不是这样的,所以关度弦自然下意识里就以为是廖以潇跟言逾说了什么,于是一个眼神便看了过去,显得不是那么友善。 廖以潇再度被波及,满脸问号:??? 你们有事儿吗?老子纯路人好吗? 第5章 出院 这时言逾回头一看,才发现关度弦回来了,本来刚刚气势还十分磅礴,这会儿却是立马就乖乖坐好了。 而关度弦见他没有再继续提这件事的意思,便也就装作没有听到。 之后护士进来要给言逾剪纱布换药,头上和手上都还好,但该换背脊和大腿上时言逾就有点不自在了。 虽然他知道他在护士妹妹眼里估计就只是块肉,但这也不妨碍他不好意思。 而且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呢。 关度弦注意到他眼神东晃西瞟,心思一动,但却没立即说出什么,直等到言逾眼含期待地望向他,关度弦方才垂下眸子,掩饰住眼底的那丝笑意,然后跟护士说:您去忙,我来帮他换。 那护士眼神在他俩中间走了一圈,有深意地笑了一下,然后跟关度弦说了些注意事项之后便把药递给了他。 言逾立即朝关度弦投去感激涕零的一眼,片刻之后,俩人又一起侧头,看向了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廖以潇。 廖以潇笑容顿时消失,一脸我真他妈服了你们两口子的神情,然后撇着嘴出了病房。 俩人一同对廖以潇行注目礼,沉默几秒之后,也不知道戳中了哪根筋,竟然一齐笑了出来。 片刻后言逾说:我们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关度弦拌着药膏:他损我的时候更多。 冤冤相报何时了。 无所谓。 关度弦看起来明明挺稳重一个人,说这话时虽然神色也淡淡的,但是却莫名显出一丝鲜活? 言逾心想,原来他也有这样的时候啊。 可是想着想着,言逾又悲伤起来,又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会是这样的人?关度弦又怎么这么倒霉遇上他了呢? 哎 算了,打住打住,可不能再沉湎于过去。 但这种事是真的很难释怀吧! 脱衣服。 言逾一听顿时回神,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只望着关度弦没有动作。 关度弦抬抬手里的药膏:拌好了。 哦、哦。 应完便开始解扣子,但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左手单手不方便,解个扣子也解得磕磕绊绊。 后来关度弦看不下去,药膏往旁边一搁,身影便微微弯了下来。 两人之间的距离倏忽拉近,关度弦身上幽静的木香缓缓流入言逾的鼻息,血脉都要被麻痹了似的。 言逾一动不动,任由关度弦解完扣子剥下病号服,然后言逾再在关度弦冷静的目光之下愣愣地转过身去。 而关度弦看着言逾线条流畅色泽莹润的肩脊,神情一丝未动,但比之平时,却显得紧绷了些。 随即关度弦轻剪纱布,指尖偶尔不小心扫到言逾的皮肤,那凉凉的触感总能激得言逾一个激灵。 之后才又是慢慢上药、涂抹、贴纱布 原本挺简单的一系列动作,分明几分钟就能做完,但言逾却觉得像是过了一个冬夏那么久。 于是抹完便火急火燎地穿上了衣服,之后该轮到大腿,关度弦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