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舒服请假了? 阮绿棠抬起手腕把表亮给她看:现在是午休时间。 祝梦之托着腮:哦。 阮绿棠问:你不下来? 祝梦之努了努嘴:你不是要给我送饭吗? 阮绿棠提起装着保温盒的布袋在面前晃了晃。 祝梦之的眼睛骨碌碌转了一圈,说:你是要我蹲在路边吃吗? 前些天不都是在这个石桌阮绿棠说到一半,后知后觉地住了嘴,看着祝梦之了然笑道,那我拎上去? 祝梦之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行吧。 阮绿棠送祝梦之回了好几次家,也在她家楼下等了无数次,但这还是第一次被邀请上去。 她数了数祝梦之的楼层数,循着窗户找了过去。 这种老式小区一层只有门对门的两户人家,确定了楼层方位,找起来很简单。 没几分钟,阮绿棠就站到了门前。她伸手敲了敲门,没听到脚步声,薄薄的门板后倒是有些动静。 阮绿棠又轻轻敲了几下:祝梦之? 祝梦之明明就在门后,却不出声也不动作,过了好几秒才把门打开。 阮绿棠疑惑地朝四处看了看:你刚刚在干什么? 透过猫眼确认来人啊,不是你之前教我的嘛。 听声音,祝梦之还挺得意。虽然脸上表情紧绷着不让阮绿棠看出来,眼睛里却冒着光,写着三个大字:求表扬! 阮绿棠忍不住弯了弯嘴角,带着笑温声说:原来你都听进去了,那那天晚上还表现得那么不耐烦。 谁让你一直在我耳边嗡嗡嗡嗡嗡嗡的,想听不进去都难。 祝梦之一侧身,让阮绿棠进了门。 阮绿棠把饭盒放到桌子上,侧着头朝四周打量了几圈。这套房子虽然有些年头了,里面的装修倒还不错,大中午的太阳一照,看着既亮堂又宽敞。 东西收拾得也算整齐,看来这一个多月祝梦之真的成长了很多,都会做家务了。 阮绿棠拉了张椅子给祝梦之,打开保温盒,把里面的菜一一摆到桌子上。 祝梦之凑近看了看,抽着鼻子问:兰亭酒楼的? 阮绿棠没点头也没摇头,反问道:你不是说吃腻了兰亭? 豪悦餐厅? 你说名字太难听。 观月小榭? 你说难吃。 东黎? 太远了。 祝梦之不高兴地嘟囔一句:记性好了不起嘛。 记性不好点,怎么能满足你的需求呢?阮绿棠歪了歪脑袋,把筷子拆给祝梦之,再猜一次。 不猜了。祝梦之夹了块蔬菜尝了尝,评价道,这么清淡,除了你还会有谁连盐都舍不得放。 阮绿棠笑了起来:不是说不猜了? 揭晓答案又不算猜测。祝梦之总是能找到各种歪理。 哦,阮绿棠做恍然大悟状,原来某位成熟的大人明明知道是谁做的菜,还非要故意说几个错误答案出来。 祝梦之耳朵又红了,她不理阮绿棠,重新起了个话题:你不是要上班,怎么有时间做便当? 阮绿棠眨了眨眼:我就一个实习生,偶尔迟到早退不会有人发现的。今天下班早,阿姨发消息说买了新鲜的菜,所以我就顺路回去做了个饭。 何姗姗呢,她不是你同事吗?你那么对她,她肯定会盯着你不放的。 不知道,阮绿棠撑着下巴看祝梦之吃饭,声音有些冷淡,她今天没来上班,可能还在方嘉言那里。 听到这两个人的名字一起出现,祝梦之还是有些膈应,她停下筷子,困惑不解地问:他们两个关系什么时候这么亲密了? 阮绿棠难得没有委婉:从你离开祝家后。 祝梦之咬着筷子,郁闷地说:没有我从中阻隔,他们就天雷勾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了?原来我才是那个破坏别人感情的坏人 和你没关系。阮绿棠把筷子从祝梦之嘴里抽出来,重新换了一双递给她,你离开祝家后,何姗姗才查出自己怀孕了。 怀孕?祝梦之张大了嘴,好一会儿才找回声音,怎么会,想要怀孕必须要在生殖器成结的。双方结婚彻底标记之前,很少会有人这样做。 阮绿棠平静地答道:很少不代表没有,不然我就不会出生了。 不是祝梦之窘迫地咳了两声,我的意思是,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