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绿棠轻松躲了过去,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愈发强烈,她用手轻轻一推,祝梦之就被她推到了床上。 她没再用信息素操控祝梦之的神智,只是将手贴合在祝梦之身上,顺着她的曲线轻柔地摩挲。 那双手在祝梦之心中挑起了点点星火,与她脑中的混沌欲.念碰撞,顿时轰然炸开,以燎原之势在她四肢骸骨扩散开来。 祝梦之猛地往后仰起头,修长的脖颈绷紧,与下颚构成了优美的线条。她失控地张开嘴,□□起来,旋即又被她用牙齿将下唇咬得发白,细碎的声音都被吞咽进去。 阮绿棠看着满面嫣红的祝梦之,将脸贴在她的颈侧,用牙齿在那小小的腺体上轻轻研磨。 她的动作温柔,但祝梦之却被她的举动唤起了骨子深处omega对alpha的天然畏惧,她害怕阮绿棠咬破她的腺体,将她的信息素注入进去,彻底标记占据她。 祝梦之眼眶溢出泪水,将蒙眼的布条都浸湿了,她声音颤抖地哀求着:不要,不要标记我! 阮绿棠的动作顿了顿,忽然低低笑了出来,温热的鼻息喷洒在祝梦之脆弱的腺体上,让她又颤抖着瑟缩了下。 就算祝梦之不求她,她也不会标记祝梦之的。阮绿棠本来就只打算把今天的事看成互帮互助互惠互利,大家各有所图,结束后一拍两散。 但祝梦之这样低声下气地哀求她,她心里又无法自制地冒出了一个格外恶劣的想法。不过在那之前,再好好的吓唬祝梦之一次也不错。 阮绿棠没有放过她的腺体,反而加重了力道用牙齿咬了两下。 她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没有突破上面那层脆弱的保护层,但已经足以让祝梦之感受到恐惧。 祝梦之只能咬着下唇,好让自己不要抖得那么厉害,她哭得更可怜了,晶莹地泪水从脸颊两侧滚落下来。 阮绿棠离开她的后颈,凑到她的脸前,伸出舌尖轻轻一舔,祝梦之脸上的泪珠就被她卷进了口中。 泪水咸涩,远不如身下这个人香甜可口。 阮绿棠温柔地笑了笑,贴心预警:前.戏结束,下面可要来真的了哦。 阮绿棠再次回到那家会所时,穿了身职业套装,看上去又精明又冷漠。 她出示了祝高义为她特意定制的名片,很轻易就见到了经理。 经理是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一见到她,立马让人沏了壶好茶,问道:这位阮助理,不知道找我有何贵干哪? 阮绿棠不和他废话,开门见山地问道:几天前你们的一个服务生突然fa情,引发了一场混乱,你没忘吧? 经理的脸色顿时变了。那个omega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服用抑制剂,在工作时间进入fa情期,可给会所添了大麻烦。他费了好大的事才好不容易摆平。 他脸色犹疑不定,看着阮绿棠不吭声。 阮绿棠继续道:祝总的独生女当天也在,你应该知道,祝总最疼女儿,如果祝小姐当天的遭遇被放出去,祝总会怎么对你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经理的脸色煞白,迟疑着问道:那我要怎么配合呢? 阮绿棠抿了口茶,微微一笑:当天的场面很难看,那些alpha们应该也不希望自己对朋友挥拳相向的画面,还有当街fa情的画面被放出来吧? 经理很有眼力见儿,立马通过自己的权限调出来监控视频,打开那天他们开的那间包房内外的监控,当着阮绿棠的面删除了。 阮绿棠啧了一声,细长的手指搭在实木桌面上,轻轻敲了几下,发出笃笃脆响。 经理浑身一抖,直接拉出那天的所有监控视频,一股脑全删了个干净。 阮绿棠看着他把包房里,走廊里,大厅里,以及室外的监控都删光了,终于满意地勾唇笑了笑。 等这个时候了,她才假模假样地关切道:监控视频没了,您会不会难办呀? 经理脸上的笑多了几分苦涩:电脑不慎中了病毒,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嘛。 哎呀,真是太可惜了。阮绿棠摇了摇头,关切地说,经理您下次可一定要小心点啊。 一定一定,阮助理说的是,多谢阮助理提醒。经理牙都要咬碎了,面子上还要装孙子,对着阮绿棠点头哈腰的。 阮绿棠的目的达到,也不准备多留:那我就不打扰了。 她开车回到祝家,一打开门就看到祝梦之裹着大毛毯愣愣地坐在客厅沙发上。 阿姨们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屋里没开灯,窗帘也拉得严严实实的,把所有光线都挡在了窗外。 祝梦之蜷缩着身体窝在沙发里,从后面看过去是小小的一团。 听到开门的动静,祝梦之回头看了过来。 屋里黑漆漆的,阮绿棠打开的那扇门是唯一的光源。她逆光站在那里,周身被镀了一层金边,仿若出尘的神明。 祝梦之被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