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认认真真地记笔记。 江悄悄松了口气,立马给顾问敬又发了一条:你最好是! 阮绿棠今天就一节早课,江悄悄还有选修课要上,但她实在放心不下,主动提出要逃课陪着阮绿棠。 阮绿棠好说歹说,终于让江悄悄相信自己真的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了,她站在楼下,亲眼看着江悄悄匆匆赶去另一栋教学楼,才转身离开。 呼,遇到这么热心的朋友还真是有点麻烦。阮绿棠伸着懒腰,重重地叹了口气。 系统为江悄悄打抱不平:你骗人家做传话筒,又在这里说人家太麻烦,宿主你没有心! 一点点一点点,阮绿棠纠正道,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是吧?还敢在这曲解我的话。 你又打不到!系统嘀咕一声,飞快地下了线。 是她的错觉还是什么,阮绿棠捏紧了拳头,怎么这个系统越来越欠揍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时雨露才回了家。 阮绿棠刚打开门,时雨露身上的烟酒味道就直冲冲地窜进了她的鼻腔,阮绿棠不自觉地皱了皱眉。 只是一闪而逝的表情,却被时雨露捕捉到了。她连忙往后退了几步,用手在身前挥打几下,歉意地说:呛到你了吧? 阮绿棠摇着头,把她拉进屋内,时雨露还在絮絮叨叨地解释:谈生意就是这样,酒足饭饱后他们总爱抽几根烟,我下次还是注意点,洗过澡再回来。 洗过澡? 阮绿棠头脑里顿时闪现出时雨露昨晚刚出浴的模样,红唇湿发,肌肤胜雪,曲线丰腴。 这样的景色万一被别人看去怎么办? 她连忙摆手:不是,我皱眉是突然想到了作业,太难了,我一直解不出来。 作业?时雨露讶异地扬眉,旋即噗地笑了一声,好久没听过这个名字了。 她眼角含笑地看着阮绿棠:差点忘记你还是个要每天写作业的小朋友了。 终于反应过来可以对她就行年龄压制了是吗? 偏偏阮绿棠不舍得对时雨露进行年龄攻击,只好弱弱地解释一句:也没有每天都要写作业 哈哈哈哈哈。听了她的话,时雨露笑得更开心了。 这是那么久以来,她第一次开怀大笑,好像忘记了所有烦恼,只沉浸在这一刻的快乐之中。 她本来就生得漂亮,这样张扬的大笑给她的漂亮又添了几分生气,铺上了一层金粉,令她闪闪发着光,美得动人。 阮绿棠看着,突然倾身贴了上去,蜻蜓点水地在她唇上落了个吻。 柔软的唇瓣落下又离开,不过是半秒不到的事情,可时雨露脑海中还在不断重播着那一瞬间的触感。 她僵在原地,愣愣地用手去碰自己的嘴唇,好像还不知道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阮绿棠也有些后悔,她刚才的行为完全是被美色所惑的冲动之举。 但是看时雨露呆呆的模样,阮绿棠心里又痒痒起来,她咽了口口水,软着嗓子喊了声:姐姐 这声姐姐好像终于唤回了时雨露的理智,她呆愣愣地嗯了一声,一抬眼看到阮绿棠,从耳尖到脸颊顿时绯红一片。 还不等阮绿棠再说些什么,时雨露就扶着额头慌乱地往房间里钻:我、我好像有点醉了,先睡了。 阮绿棠: 她站在原地,无奈地看着又茫然无措地站回房间门口的时雨露:你忘记买床上用品了。 那间房的床还是光秃秃的木板,昨晚睡不了人,今晚自然也睡不了人。 时雨露抿了抿唇,但这个动作又使她想到了刚才的一吻,时雨露立马又松开唇瓣,指了指沙发说:我睡这里好了。 阮绿棠抬了抬下巴:你确定? 时雨露没再说话,走到沙发旁,一歪身躺了进去,把头牢牢地埋到了靠枕下,用实际行动表示了回应。 晚安。 可能实在是心力交瘁,阮绿棠第二天精神焕发地起了床,时雨露还在沙发里缩成小小一团,蹙着眉睡得很不安稳。 阮绿棠蹲在她身边,用食指戳了戳她的脸颊肉,时雨露也只是溢出几声嘤咛,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她看着时雨露恬静的睡颜,蓦然起了点小心思,把视线倏地移到了她的耳朵上时雨露捏耳垂的小癖好令阮绿棠她的耳朵生起了许多兴趣。 趁她睡得熟,阮绿棠伸出手捏住她的耳垂。时雨露身材苗条,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耳垂倒是团着一点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