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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马车外,香莲迟迟未见三人从马车上下来,双手拢在脸边,大声喊道:已经到了,三位还要在马车上呆多久?

    白承止折扇一合, 扇骨抵在唇下, 摇头道:看我单想着如何打趣你们, 一时间竟忘了正事,该下马去与乐无忧会合了。

    薛北望颔首, 小心翼翼护着白承珏从马车内离开,下马时, 就连白承止有意搭手都被薛北望不着痕迹的避开。

    自吴国皇都一事后, 薛北望比往昔更忌讳的有人靠近触碰白承珏,特别是与吴国有关系之人更像是长在薛北望心口的疙瘩,若不是此次凭借白承止暗地里帮了不少忙才得以让白承珏平安脱险, 不然对薛北望而言整个吴国血脉都被划入令人厌恶的圈子内。

    四人进入一先备好的村屋,等候多时的乐无忧见来人,急忙收拾开床铺让白承珏躺下,坐于一旁为其诊脉。

    乐无忧指尖按住白承珏腕口,不由眉头紧锁,收回手时看向眼前三人摇了摇头。

    薛北望沉声道:怎么样?

    十年多年积累在体内的余毒被药引勾了上来,若不是有先前的调息,那么猛烈的药引下本该撑不到此时,乐无忧掀看白承珏眼睑后,又再度为其诊脉,按理来说体内毒素已稳定大半,哪怕药引分量加重也不至于这般严重,除非在宫中这些时日他又用上了禁药

    床边的木架咔的一声脆响翻倒在地,木刺扎入薛北望掌心,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积毒在体内散开会怎样?

    看着薛北望布满血丝的双眸,乐无忧只觉得身后寒意逼人,他讪讪松开白承珏的手腕道:往后药肯定断不了了,按目前情况积毒会慢慢侵蚀六觉,当初不过只影响了闵王的痛觉、味觉,之后有可能会逐渐影响到听觉、视觉

    将这些话说完,乐无忧都不敢抬头,哪怕如此总能感觉到那双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眼眸,带有令人胆战心惊的杀意:不过眼下我可以先做缓解,等回到陈国再与柴巫医商量当如何诊治。

    薛北望低声道:只要他能好好的,想要什么我都给得起。

    毕竟从他决意参与到这场夺嫡之争,本意不就是成为白承珏身后最有利的庇护。

    我自当竭尽所能,乐无忧说罢,看了一圈周围本想多嘴问一句叶归的下落,话到嘴边终是没能说出口,转而打开医箱用火炙烤长针为白承珏针灸,确保路上闵王病情不生变故,我先为其施针暂稳住他体内积毒,还有几味配药需要尽快抓来,恐要再次暂居两日才可启程。

    白承止道:还要两日那么长,时间一久,中间还不知道会再生什么变故,你看能否在路上施针喂药?

    乐无忧摇头:他全靠一口气撑着,若不停下尽早调息,一路上舟车劳顿,怕是撑不到边境便有殒命之忧,我明白眼下为了大家的安危一刻也不能耽误,可这他身子骨太虚了,若不是时间紧迫两日调戏我都嫌太短。

    薛北望沉声道:药单给我,我去找药,不管几日,必须要保证他性命无忧。

    乐无忧看向薛北望:这次乃秘密行事,你只带了闵王的死士与你的亲卫部队在边境外驻守,身份贵为天子,陈国国君的命应当比一个已经失了权势的王爷更有价值。

    薛北望声音更低更沉:你在妄图试探我的底线?

    不不是,乐无忧看着薛北望面露杀意,急忙摇头,我就是觉得奇怪,你现在坐拥万里山河,为何为了闵王我的意思不是说闵王不值当,闵王自然是无价之宝,可江山也不轻,只是好奇这两者的权重间,怎么闵王在你心底更重些

    乐无忧说完窃窃的擦了一把额间的细汗,感叹这段时间在薛北望麾下做事,被这杀人不过头点地的战场修罗激起了求生欲,原先口无遮拦的性格,也被日以继日的相处下矫正。

    好好一个高高在上,仰头用鼻孔看人的神医,如今在杀意下变成了一只懂得保全自己的小鹌鹑。

    乐无忧见薛北望脸色越来越难看,急忙提笔写下药方,递到薛北望跟前:不用答了,江山怎么能和闵王相比!

    薛北望接过药方转身离开,乐无忧长叹了口气又擦了一把额间,之后指腹摸了摸唇瓣,对这张忍不住惹事生非的嘴深恶痛绝。

    一旁的香莲瞪大眼睛道:乐神医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我们家王爷给你那么多钱,你平常神气的插上羽翼便能飞到九霄去,怎么

    因为行情不好,陈国国君有经验更老道的柴巫医在旁协助,可怜本神医地位不如当年,乐神医笑了笑,抬起手搓了搓指端,再者月俸可观,在战场上他也从未发过脾气,如今只是本神医不小心触碰了他的逆鳞,失言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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