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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珏道:你还记得我们第次见面的场景吗?那时我刚被卖入百花楼阁不久,就被老鸨送给贵人开、苞,我在房内又哭又闹,被那人拉扯开上衣,抽了几嘴巴哭声便止住了,

    我已经想好之后便寻死,爷却提刀闯进屋内将我救下,我看着你时就在想这姐姐生得漂亮不说,性格也泼辣。

    白承珏轻声道:记得。

    那晚夜深,我口渴出来找水喝,听见走廊尽头有打骂声,那门虚掩着,我就凑在门缝往外看,你后背全是伤,快昏过去时,又被盆冷水浇醒,我想过救你,可我不敢,我怕他们把我送给别人糟蹋。

    那些鞭打不疼,疼得被人硬生生按入噬骨的药水中让后背道道伤口恢复如初。

    白承珏浅笑道:那些伤我都不记得了。

    可我记得,我记得你说有别得路选问我们愿不愿意,你说小姑娘连及笄之年都为至怎么能被人糟蹋,

    纪阕鸢轻笑,伸手握住白承珏腕口:我知道,你表面上不好亲近,实则总会护着我们,爷本当是个温柔的人。

    白承珏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往后你便是自由身。

    纪阕鸢摇了摇头:回不去了,我对昭王殿下动

    话音未落,血从她唇角渗出,她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白承珏在剧痛折磨下,强撑着笑容:动心了,与爷说这些,想你莫要为鸢儿选得路自责,无论是我,莫灵犀,还是其他人都自己选了前路,与你无关。

    白承珏惊,脑海中片空白,顿时将其拦腰抱起:我们去找大夫。

    纪阕鸢攥着白承珏袖口,艰难的说道:姐姐,我不要看大夫,我要去追他,再晚些就追不上了。

    为何不与我说,只要你要,我无论如何都会保住他。

    我不要,比起昭王安危,我更怕自己阻了姐姐的路,

    纪阕鸢抬手拂过白承珏的下眼睑:路直都是鸢儿自己选得,姐姐莫要自责,我现在很好,这切都是我想要的

    口中涌出的鲜血,染上素净的丧服,染红白承珏的衣袍。

    她靠着白承珏肩膀,声音越来越轻:明知道爷是男儿身,临走前又忍不住叫你姐姐,真是不该

    临走前,没有任何要求,却只是怕他难受。

    回到闵王府时,白承珏身上血袍直未换下,他失神的坐在桌边,脑袋里嗡嗡作响。

    原来他还是无力护住每个人

    皆时,门被叶归把推开:主子,薛公子送信来了。

    白承珏抬起头双眼茫然地看向叶归,轻声道:暂且不想看,你先帮我回他,说我切安好。

    作者有话要说:  已捉虫,大家晚安好梦

    第103章 变局

    寝室内, 主仆二人相近的距离下,叶归已嗅见白承珏身上浓重的血腥味,一时间那还顾忌得了其他, 上前抓住白承珏手臂后,目光上下打量:

    主子是不是受伤了?昭王府是不是还藏有伏兵?纪小姐与主子相识那么多年, 她怎么忍心背弃你。

    提到纪阕鸢, 白承珏眸光一滞,缓缓将挟制住手臂的铁钳扒开:她死了。

    直至最后,她都没忍心背弃自己。

    白承珏面露疲色, 无力罢手道:本王身体不适,今夜晚膳便免了。

    那给薛公子的回信

    吾如今一切安好,望君珍重。

    叶归道:主子

    话音未落, 白承珏先一步打断叶归本欲说得话:你想忤逆我?

    叶归紧了紧后牙,欠身道:属下遵命。

    见叶归离开,白承珏拿起放在桌上的信件,还是和平日一样,与他分享谋夺帝位的进程, 剩下的全是白承珏早已烂熟于心的叮嘱。

    信封内还夹着一朵已被晒干的小白花, 信件的末尾处是薛北望的期望, 期望来年入春,可携白承珏一同赏陈国春花。

    他两指捻着白花, 疲惫地合上双眼。

    原来哪怕相隔千里,薛北望也可以成为他的一记良药

    翌日, 昭王妃以身殉情传开, 梳妆柜上放着一封纪阕鸢写得绝笔信,信上字字泣血,责诉这场屠亲惨案, 这封信传得皇城内人尽皆知,白彦丘在信中全然成了一个罔顾人伦的昏君。

    一封信激得昭王、燕王党羽群情激奋,奏折压得白彦丘难以喘息,半月后,白彦丘破罐子破摔朝堂上下令以车裂之刑赐死带头党羽,白承珏借机以为白彦丘分忧之名,将民间谈论白彦丘弑亲之人强行关押处以重刑拷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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