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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白承珏抽出配剑,驾马冲散人群,他踏马而起,终是用手中之剑杀出一条血路。

    人群中,薛北望浑身是血,近些日子多次刺杀,平日清俊爽朗的少年郎,已难掩憔悴。

    双眼无神,他似乎看不见东西,打斗中一直凭借声音来辨别敌人位置,以至于白承珏靠近,薛北望侧耳,转身一剑向白承珏刺去。

    白承珏急忙回转剑身挡开攻势,侧身转动袖箭,箭从袖口、射、出,刺穿薛北望身后刺客的咽喉,一套动作行云流水,除了将脆弱的后背留给薛北望外,没让周围刺客有半点可趁之机。

    好在薛北望听着声音轨迹,辩清敌友,不再与白承珏交手,转而将听觉专注于周围。

    一盏茶,两两配合下三十多个杀手,无一活口。

    薛北望看不见,凭借着听觉朝白承珏所在之处,欠身道:多谢兄台出手相助,多有冒犯之处,薛某自当赔罪。

    白承珏抬手在薛北望眼前晃了晃,见他没有反应,眉心紧蹙:眼睛怎么了?

    之前遇到的仇家,不知洒了什么粉末,眼睛看不见了。

    闻言,白承珏下意识想触碰薛北望的面颊,指尖刚触上下眼睑,薛北望后退半步,滴血的刀刃毫不客气地指向白承珏。

    兄台自重。

    白承珏缓缓收回手,平和好情绪,浅笑道:不知阁下要去往何处,想来你我萍水相逢,若不介意

    介意,不需要。

    薛北望转身,往前刚走半步,便被尸体绊倒,他要紧抿着双唇站起身来,手摸索着前方,狼狈的从尸体上翻过身去。

    他知道有双眼睛一直看着自己,本就傲气,此时被身后目光看得竟觉有些羞辱。

    他往前走了两步,听着那人还跟在身后,再度将剑指向白承珏。

    你再跟着我,休怪我无情。

    公子对救命恩人就这种态度?

    一声公子,薛北望僵在原地,耳边响起绝玉唤他薛公子时的场景,掌心不由紧攥着刀柄,心像被人狠狠剐过一刀。

    他咬了咬牙,摸出一锭银子丢到白承珏脚边。

    钱给你,我不欠你了,别再跟着我。

    原见薛北望眼盲,便想当做萍水相逢护送薛北望离开,眼下见其油盐不进,只得披上马甲。

    薛兄当真无情,我不远千里赶来送薛兄回去,薛兄倒向打发叫花子般,将我打发走?

    白承珏压着嗓子,尽量一改平日说话的语调。

    白白大哥?

    不然你以为谁还管这档子闲事?

    薛北望润了润干裂的双唇:多谢白大哥出手相救。

    客气。

    静默了几秒,薛北望微微收拢掌心。

    那他还好吗?醒来有没有问起我?

    还未等白承珏回答,薛北望摇头,笑容中多了些许的嘲弄:算了,不用告诉我,不重要了。

    他很好,没有问起,你走了对他无关痛痒。

    薛北望红着眼,口中喃喃道:无关痛痒?无关痛痒也好

    看着薛北望如此,白承珏握紧双拳,开口时语调依旧平和,温柔:我们先停留两日,你这眼睛得治好再上路。

    不必麻烦,就算能看见,日后也见不到想见的人。

    见薛北望如此,白承珏也不好受。

    他掏出怀中玉佩,原想着等薛北望走后留给念想,如今想来当断则断,留着这些死物也只会让人徒增伤悲。

    既然吴国一别,他日不会再见,何不如现在就断得干干净净。

    指端抚摸过玉佩纹路,他合上眼深吸了口气,将玉佩递到薛北望跟前。

    临行前,王爷说若我有幸遇见薛兄,就将这玉佩还给你。

    还我?神情中多了些许落寞。

    他说薛兄现在于他以毫无利用价值,往昔种种便忘了吧!

    薛北望漠默然,许久才缓缓接过白承珏递来的玉佩,指腹一遍又一遍拂过玉佩纹路,无声的双眼里渗满水光,单看着都让人心疼。

    原来这颗交托出去的真心,到头来竟被那人砸得粉碎

    多谢。一字一顿。

    薛北望咬紧后槽牙,本想将揣在怀中的玉珏还回,手触上那冰凉的玉面,一刹又舍不得了,他抽出手,隔着衣物轻轻按压了一下怀中玉珏,向白承珏欠身道。

    东西既以送到,白大哥请回吧!

    说罢,他转身离开,没走两步又被尸体绊的一个踉跄,在白无名面前,他羞得恨不得将自己埋入地里,指端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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