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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起身子抓住薛北望的小臂,你要去哪?

    薛北望道:刚才答应过你的,喝完药我便给你煮糖水喝。

    白承珏未松手,飞快的凑上前去啄了一口薛北望的唇瓣,亲的薛北望一懵,眼神茫然的看着白承珏,只见那人满意的躺会原位,将被褥拉到胸口。

    比糖水甜。

    闻言,薛北望舔了舔双唇,舌尖还真没品出自己嘴上有什么甜味,手覆上白承珏的额头,想了想将碗往旁边一放,凑头去测白承珏的额温,笨拙的关怀下,白承珏的双臂搂住薛北望的后颈,往身上用力一拉,双唇再度紧贴上一处。

    舌尖带着苦涩的药味慢慢的侵入味蕾,薛北望身体从僵硬到柔和,终是抗拒不住的回应,手指插、入发丝,指腹克制不住的在亲、吻下揉、捏着着白承珏的耳垂上的软肉。

    一吻后,烛光下白承珏带着水色的唇微启,食指按压上薛北望喘着粗气的唇瓣:你我都还伤着,切忌房事。

    昂。薛北望硬憋着站起身来,手对着脖颈处扇了扇,今夜太热了,我出去走走,一一会回来。

    说着薛北望快步往屋外走去,白承珏掩了掩被褥,眼神扫了一眼身下不由泛起红晕。

    虽说在花楼里忍辱负重那么久,可是这般动情,却是第一次

    一盏茶的功夫,薛北望回到屋内,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珠,与白承珏四目相对时,羞涩的低下头:还还想喝糖水吗?

    白承珏背过身道:你我都是病患,不应劳累,当早些休息。

    昂。薛北望缓步走到白承珏床边,看着白承珏背对他侧躺的模样扇了扇脸边,干脆我去隔壁房。

    白承珏翻了个身正对向薛北望:这床够两个人。

    恩,是够。薛北望咬咬牙,想到白承珏不久前受了惊,身旁怕是离不的人,只得心里默念着静心咒,侧身在白承珏身边躺下。

    耳旁响起的呼吸,都想一阵春风暖暖的挠进心疼。

    薛北望紧咬着下唇,默念静心咒的速度越来越快,只感觉小花魁靠里翻了个身,后背离他很近。

    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身后,披散的青丝,透过腥气依旧能嗅到白承珏发间淡雅的清香。

    白承珏道:北望。

    恩。

    还听故事吗?

    想到那温柔好听的语调在耳边盘旋,这哪里克制得住!

    薛北望往床边挪了挪:不了,早些睡吧

    恩。

    白承珏背对着墙,目光看向斑驳的墙壁,抿了抿干裂的双唇。

    屋内太安静,安静的将薛北望嘈杂的心跳声听得真真切切,每一次的跳动,都能准确无误的打在他的心头。

    白承珏从未想过他这一生,原来也会为人动情。

    北望。

    我在。

    白承珏双眼盯着墙上的凹处,道:这些日子在闵王府做事,你见过闵王吗?

    见过。

    薛北望回想起破庙中自己揽入怀中的身影,内心复杂。

    在你看来他是怎么样一个人?

    脑海里回想起账房门外的亲昵,薛北望眉头更紧:不怎么样。

    白承珏道:但我听说他是美人。

    美人?想想那身段,那容易被划破的皮肤,应当是个美人

    但脑海里也立刻想到不眠不休为闵王磨的头盔,薛北望拉起被子遮住一半脸,明明是因为小花魁的缘故,才对闵王照顾有加,现在回想起来竟有些道不清说不明的难受。

    闵王人不坏,对他也好,在命悬一线时为了救他差点死了。

    薛北望紧抿着下唇,越想脑子越是混乱。

    白承珏道:北望?

    薛北望轻咳了两声,急忙道:传闻传闻怎么可能信得过,像这种成天戴着铁盔不敢见人的家伙,一定是个丑八怪!

    白承珏裹紧被褥往墙边靠了靠,心情莫名的不快。

    没听见回应,薛北望回过身急忙道:那种丑八怪,我看不上他的!

    白承珏低声道:我困了,睡觉。

    你是不是生气了?我和他真的没什么!真的

    不气,睡觉。

    薛北望望着白承珏的背影,尴尬的抿了抿双唇:我

    病患不适宜熬夜,睡觉。

    背对着薛北望的白承珏咬了咬牙,明明现在是以绝玉的身份和薛北望相处,可听这番话,却被那些无端而起的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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