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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北望。

    轻啄颈边的动作在白承珏的轻唤声中停住,薛北望再度开口, 声音颤抖:我不想醒过来

    皆时,被猛然推开的门打断了屋内难舍难分的场面, 叶归的手僵在半空, 与薛北望面面相窥后,低头道了一句打扰,赶忙将门合上。

    屋外传来乐神医的说话声:请我来看病又把我关在屋外, 你有病是吧!

    不是,再等等。叶归说完,上前将门叩响,那个可以进来了吗?

    床上两人哪顾得理会屋外的说话声。

    不久前还一口一口啄咬着白承珏侧颈的人,耳朵红了,急忙松开手从白承珏身边推开,心脏快的几欲从胸口跳出来,薛北望后背紧贴着床脚,看着白承珏的一双笑眼,努力平缓着此刻粗重的呼吸声。

    白承珏跪坐在床上,浅笑着往薛北望跟前凑近:公子刚刚亲我时可不是这样的。说着白承珏牵过薛北望的手迫使他摸上颈部,薛北望呼吸一滞,呆愣的看着白承珏眨眼,怎不继续了?

    薛北望憋得的脸颊通红,默了两三秒才木讷的回应道:我以为是梦

    白承珏轻笑,另一手摸上薛北望的唇瓣:哦?只有梦里才敢?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咽口中的憨态,白承珏倾身向前吻上薛北望的双唇。

    这唇同南闵县的账房时一样可口。

    砰的一声,门被骂骂咧咧的乐神医一脚踹开,看着两位伤员在床上举止暧昧的模样,乐神医秉承着医者人心把桌上的茶盏砸的粉碎,吓得叶归不住往后退了半步。

    白承珏松口,指腹拭去沾染在薛北望唇瓣上的津、液,双眼似笑非笑的看向气急败坏的乐无忧。

    那么大动静,原是乐神医来了?

    乐无忧不快道:你丫的都一身血了,还搁着腻腻歪歪,那么难分难舍,你们两抱着一起死好了,也省得我跑这一趟。

    白承珏笑着坐直身子,见薛北望没事后,心情已然好了大半:乐神医医者仁心,切勿动怒。

    见你这样我更来气,先看谁?快点决定,我才不想看你们腻腻歪歪。

    白承珏刚张嘴,薛北望便急忙道:先看他。

    闻声,白承珏无奈道:你这时反应倒快

    薛北望伸手摸了摸白承珏的耳垂,像是哄孩子般歪头看着白承珏不悦的神情:白大哥刚刚就将我的伤口包扎好了,你看你身上的伤多吓人。

    一旁的叶归点头迎合,想到白承珏拿过匕首便自捅肩膀的模样,绝非常人。

    在身上落一道道刀口时,那举措不像是在自伤,倒像是在一块毫无生命的猪皮上落刀,之后满身是血的白承珏换下归来时的外袍,换了件玄青色的遮挡血迹后,戴上银面扬长而去,一系列的举动那里像普通人能做出来的。

    白承珏一记眼刀,叶归心虚的低下头,叹息道:白大哥,薛公子伤势不轻,还能托给你照顾吗?

    叶归急忙道:自然!

    沉默片刻,白承珏悠悠的叹了口气道:莫要再让我失望了。

    叶归欠身后,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定不负所托。

    薛北望听不明白二人在说什么,只知道刚才的白承珏看上去气势逼人,好像身份比白无名高得多,比起花楼中遇到的知己贵人,更像是供白承珏驱使的下属。

    正在这时乐无忧不耐烦的走到床边:干脆你俩在这便将临终遗言说了,人我也没兴趣再看。

    薛北望起身道:走,我马上就走!说罢,薛北望朝乐无忧欠身,绝玉就麻烦您了。

    不多时房间内,只剩下乐无忧与白承珏两人。

    乐无忧侧耳在白承珏床边静坐了一阵,感知不到有人在附近后,为白承珏检查身上的伤口。

    他拿出白瓷瓶,将瓷瓶里的药粉抖落在肩上撕裂开的口子。

    乐无忧道:不疼吗?

    恩,痛觉更麻木了

    你下手太狠了,按照这个撕裂程度来看,往后有可能影响你这只手使力。乐无忧说着拿起白布为白承珏肩上的伤口缠裹,给你用来缓解毒素的药丸,药引出了点问题,恐怕没那么快送的过来。

    白承珏轻声道:无碍,不吃那药也不会死,只是这毒不能根除吗?

    应该能,不过跟了你那么多年要将其完全根除没那么容易,以如今我想到的方法来做,对你伤害不小,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毒没解开,反倒会丢了性命,所以还需要再调整一段时日。乐无忧见白承珏点头,眼神瞥了一眼紧闭的房门,想当初闵m.BoWUCH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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