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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一只阿袋袋


风儿,伤口酥酥麻麻的,好似没有刚才疼了。

    现下沉浸在这般柔情中,那还想得起小木子是谁。

    大夫嘱托道:伤口一日需换一次药,未愈前,千万莫要沾水。

    白承珏点头送大夫离开。

    提着牛皮纸包好的草药,再回来时,薛北望躺在床上,眼神木讷的看着上面。

    白承珏手指在薛北望眼前晃了晃,薛北望缓过神,转头望着白承珏好像在思考着什么。

    薛公北望。白承珏改了称呼,想来都决定试试,再叫薛公子难免有些生疏。

    你真答应和我试试吗?

    白承珏眸光一沉,低声道:怎么?现在又想反悔了?

    没有,我就是不相信,我这样的粗人有一天能和仙人在一起。

    白承珏脸色有所缓和,手覆上薛北望的额头:果真是烧了。

    薛北望笑了笑,伸手覆上白承珏的手背:恩,烧了。

    我去帮你煎药,喝下药会好些。白承珏抽回手,提着药包,夺门而出。

    薛北望像个傻子似的,望着白承珏的背影痴痴的笑了。

    这次去闵王府,当真算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薛北望根本躺不住,偷摸着跑去厨房看白承珏煎药。

    看着白承珏浸泡好药材蹲下身燃火,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木柴,填入炉火中,就担心火舌会不会舔上白承珏的指端。

    手紧紧的抓着门框,眼神中满是担忧。

    望着火光在那张脸上映下一片霞红,他愤愤的咬着下唇。

    那么好看的绝玉,怎能做这些粗实活计。

    越想越巴不得把小木子吊起来好好收拾!

    薛、北、望。

    薛北望举起手道:我在。

    你跑来这里作甚?

    薛北望上半身被白布包裹,将匀称的体格袒//露无疑:看看你煎药,你看我有没有什么能帮忙的地方?

    现在这病恹恹的模样,少给我添乱。白承珏审视着再度透出血点的白布,脸色阴沉,为了让你好好养病,我是不是还应当找个绳子把你拴起来才行。

    昨夜你照顾我到天亮吧薛北望尴尬的笑了笑,我平常在军营伤的比这重多了,你一夜没睡又帮我熬药,这小身板累垮了怎么办?我这种粗人不用你担心,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白承珏见他傻乎乎的模样,动不了大怒,手中握着的柴火指向屋外,轻声道:回去躺好,安心将伤养好便是,待我病倒,有的是机会让你在身旁服侍。他双眼微眯,到时候我可当你是拉磨车的驴,绝不手软。

    那那你什么时候病倒?

    白承珏眉头一紧,手中扔出的木棍差点擦上薛北望的耳畔:以前可没发现,你小子心肠坏得很。

    我就是想照顾你。

    这张笨嘴,连说句情话都能惹人生气。

    白承珏叹了口气:等你好了,我成天缠着你照顾我。

    好。

    白承珏道:要真心疼我就回去躺着,我熬好药便过来,你要是伤势未好又感染上风寒,接下来有得我累的。

    第25章 病中

    薛北望依依不舍的离开。

    煎好药,白承珏将药送去卧房。

    白承珏坐在薛北望床边,舀起汤药吹了吹,瓷勺递到薛北望的唇边。

    他将汤药大口咽下,笑眼弯弯的看着白承珏,反倒感觉不出药味的苦涩。

    薛北望道:你平日也像这样照顾过别人吗?

    手中的瓷勺在薛北望的疑问下搅动着汤药,浅棕色的汤底中晃晃荡荡映照出白承珏的半张脸。

    是照顾过。

    小皇帝年幼时偶有病痛,都得缠着他这个做叔叔的在旁陪着,尽管如此,苦药入口那坏小子也会呕自己一身。

    再后来的彦丘大了,不是那个需要小叔叔在旁边哄着才肯吃药的毛头小子。

    望着薛北望乖巧喝药的模样,已然有些年头没这般照顾过人。

    白承珏抬眸,与之四目相对下,笑容柔和:没有。

    闻言,薛北望那张藏不住心事的脸流露出笑意道:昂。

    最后一口药喂到薛北望唇边,白承珏微曲的食指轻轻敲向薛北望的额心道:睡吧,一觉醒来便会好的。

    好。

    白承珏搀着薛北望躺下,为他掩好被褥后,端着药碗离开。

    趁着薛北望喝完药睡下,偷偷回了趟王府让叶归去瞧一眼小木子的近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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