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烨轻轻哼了声,不过现在完全不是相公对手,这荒山野岭的,要是顶撞两下,相公肯定反过来顶撞她,让她和师尊一样神志不清摇摇晃晃走回去。 所以上官灵烨迟疑了下,还是掏出了珍藏的手帕,放到了左凌泉手里: “满意了吧?” 左凌泉笑眼弯弯点头,把小木箱拿出来,珍重摆在其中。 上官灵烨微微翻了个白眼,本想做出嫌弃的小模样,但余光看去,却发现一张绣着梅花的手绢,放在最前面、最显眼的位置…… ?? 上官灵烨双眸微瞪,抬手就掐住了左凌泉的腰眼: “好啊你。喜新厌旧是吧?师尊的手绢都放后面,梅近水的放在第一个,你啥意思?” “嘶——” 左凌泉抽了口凉气,眼中也有意外,被近水糟蹋完,他人都是蒙的,还真没来得及注意这些细节。 如今被灵烨逮个正着,左凌泉也不好把锅往媳妇身上甩,只能硬着头皮道: “我错了我错了,都是随手放的,哪有什么先后,你看,我这不是把宝儿大人放在最前面了。” 说着把叠好的手绢,放在了前面,端端正正摆整齐。 上官灵烨见此才满意,抬手把师尊的手绢也摆在了前面,想了想,也没忘记姜怡、清婉、静煣这仨老搭档。 左凌泉看着这吃醋小媳妇的模样,摇头轻笑,被瞪了下后,又做出正儿八经的神色,等到灵烨满意了,才把视若珍宝的小木箱收起来…… ---- 入夜。 一轮银月挂在栖凰谷的上空,天地清幽,只余竹叶的沙沙声响。 吴清婉在木屋里,换好了左凌泉最喜欢的黑丝吊带袜,和同色调的镂空花间鲤,把成熟女人的韵味展现到了极致,然后又在身上套了一件白洁素雅的长裙,遮的严严实实,脸上不施粉黛,看起来就好似端庄保守的禁欲系长辈。 收拾完之后,清婉对着镜子左右转身,又上下踮了踮脚,确定凌泉扛不住一息时间后,才满意点头,出门走向了不远处的水帘洞。 路上转头看向下方的那件小院,回想起当年在同样月色下,壮着胆子走过去的场景,吴清婉脸色不易察觉的红了下,但想到之后差点被玩坏的不堪回首,又是眼神儿微凶。 踏踏—— 思绪飘忽间,已经来到了水流后的洞府。 洞府内依旧摆着那张修炼多次的玉床,不大的石室一眼望去,每一处都能让人回想想起当年被欺负时的场面。 吴清婉来到玉床边坐下,左右看了看几眼后,从玲珑阁里取出了当年做的眼罩,回想起当年自己动不让左凌泉看的场景,只觉的自己好傻,明明是自己吃亏,事后竟然还觉得凌泉听话。 吴清婉看向石室外,见凌泉尚未回来,想了想,取出了天遁牌,凑到跟前小声道: “姜怡。” “嗯?小姨,怎么啦?” “你……你懂得。” “……” 天遁牌那头自然明白了这暗语的意思,没了回应。 吴清婉笑了下,又觉得自己好不正经,重新摆出了端庄长辈的神色。 等待没多久,姜怡尚未打扮好,两道人影就落在了水帘洞外。 左凌泉满眼笑意,直接走了进来,上官灵烨则是在门口打量,眼神意味深长: “这地方倒是清净,清婉,你以前就是在这里偷姜怡相公?” 吴清婉端庄神色微微一沉: “不进来就出去,总比你趴在桌子上那啥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