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弱势,所以虽然是以一敌三,宝儿大人还是硬撑过来了。 等到静煣的渡船抵达,灵烨知道形势不妙,再来肯定被四个人联手欺负的哭着叫‘姐姐宝儿错了’,就赶忙上了渡船跑了,弄得和清婉商量好久,准备过来收拾灵烨的静煣扑了个空。 此时此刻,蒙蒙秋雨之下,视野尽头的龟岛边缘。 身着华美长裙的灵烨,红裙如火的姜怡,云白修身裙装的清婉,并肩站在高处,遥遥目送。 冷竹站在背后,韵芝阿姨和黄静荷等人,也站在旁边。 彼此隔海相望,此去一别,不知几月或几年,左凌泉眼中难免有不舍。 但已经走到现在的位置,九洲未定,便没有闲下来的一天,想要阖家美满夜夜笙歌,就只能把目光放在终点,尽力走快些。 哒哒哒—— 雨滴落在飞檐上,发出细微轻响。 左凌泉遥遥目送,等山岳般的龟岛,彻底消失在视野尽头的海平面下,才轻轻叹了口气,回身走进了露台后的房间。 这艘私人游艇,虽说是掩月宗送给团子的,但目的还是为了巴结静煣这摄政王,里面的陈设,都是根据女修的喜好打造。 船楼顶层,是独立的起居室,四面通透可观海景;内部陈设可谓奢华,连地毯都有桃花潭的火蚕丝编制,琴台、画案、美人榻等等一应俱全。 正对门是绘有凤凰纹案的壁画,壁画前是打坐练气之处,摆着一个玉质蒲团;后面的房间则是卧室,摆着一张大床,除开妆台、衣柜等物,角落甚至还贴心的弄了个假山似的‘鸟窝’。 只可惜,团子从没把自己当鸟看,睡觉只睡床,这鸟窝肯定用不上,窝里面只放了个团团抱枕。 大白天的,又下着雨,没法在露台观景,又没到睡觉的时候,静煣她们都在二楼的生活区待着。 左凌泉走下楼梯,来到二楼过道,左右六个房间,是茶室、浴室、琴棋室、书房,本来还有两间睡房,是给‘侍妾’准备的,但船主是女修,自然改成了客房,演武厅等设施都在一楼或者甲板下方。 左凌泉来到琴棋室门口,转眼望去——秋桃抱着琵琶,穿着小白袜站在棋榻上,抖着腿猛弹彩绘琵琶: 铛~铛~铛~…… 圆滚滚的团子,在棋牌上用力点脑壳,跟着“叽叽叽~”。 发现左凌泉来了,团子还停顿了下,歪头示意: “叽?” 显然是邀请左凌泉一起蹦迪。 左凌泉本来想进去凑热闹,但抱着剑目送老娘离开的仇大小姐,见他来了,转头就想走。 左凌泉抬手示意:“不用不用,我就路过,你们继续玩。”走向了过道后方。 仇大小姐这才顿住脚步,目送左凌泉身形消失在门口后,又走过去把门关上了。 谢秋桃停下了劲爆琵琶曲儿,笑嘻嘻道: “仇师姐,你刚刚不还好好的,怎么上了船,就不待见左公子了?” 仇大小姐哪里是不待见,是害怕。 前些日子娘亲在跟前,她还有个依仗,不怕左凌泉乱来。 如今上了‘贼船’,万一左凌泉又软磨硬泡,抱着她摸摸亲亲得寸进尺,接下来几个月的行程,她可能就要在床铺上躺着渡过了。 仇大小姐在团子旁边坐下:“我是陪你回老家,待见他做什么。” 谢秋桃把团团抱在怀里揉,贼兮兮询问: “仇师姐,你是不是怕左公子占你便宜呀?” 仇大小姐双眸眨了眨,脸颊露出三分异色,想了想: “你不怕?” 谢秋桃怕个什么?但作为一个永远十六岁的小姑娘家,还是得回答: “有一点点……嗯,左公子很正派,仇师姐不乐意,他肯定不会用强。” “万一他……反正得保持些距离。” 谢秋桃倒是仗义:“那好吧,今晚上本桃陪你睡,左公子敢来,我帮你撵人。” “你?” 仇大小姐眼神有些无语,暗道:跟你睡一块儿,晚上非得被左凌泉爬上床铺,一块儿收拾了。她想了想道: “我不睡,晚上和桃花前辈待在一起。” 谢秋桃虽然还没进左家的门,但通过姜怡、清婉的反应,大略猜到莹莹姐已经沦陷,连老祖好像都没逃出魔爪,对此道: “仇师姐,你确定?” 仇大小姐点头:“莹莹前辈虽然和左凌泉同境,但好歹是长辈,他总不可能大晚上把我从屋里拉出去。” 团子可是晓得,大奶莹在海上和阿泉睡一块儿半年,它抬起翅膀,用翅膀尖戳了戳瓜瓜的一马平川,“叽叽……”示意——小奶娘你这是自寻死路! 仇大小姐不明白团子的具体意思,但晓得团子在说她没胸,眼神一沉,把小鱼干盒偷偷藏了起来……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