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灵烨,你再敢欺负他试试?” “嗯~……呜~……” ?? 这个骚狐狸! 仇大小姐实在听不下去了,把天遁牌一收,起身跑到了过道里,在门上踢了一脚。 咚—— 然后又迅速跑回了屋里,也不修炼了,往床铺上一躺,用被子蒙住了脑壳…… ---- 冷月清辉,海风徐徐。 孤零零的三层阁楼,犹如一座浮岛,飘在辽阔海面上。 谢秋桃抱着本书,坐在大门外的台阶上,赤足泡在海水里,拨弄着在水里游来游去,想要爬上台阶的淡金色小龙龟。 冷竹坐在跟前,手儿捧着下巴,打量许久后,询问道: “桃桃,你说有没有可能,这只小龙龟是陆龟?” 谢秋桃摇了摇头:“长龙脑袋的,都有蛟龙血脉,蛟龙亲水,哪怕以前不会游泳,以后也是要学的……嘶——” 正说话间,谢秋桃白皙的脚趾一疼,被怒火中烧的小龙龟咬了一口。 谢秋桃连忙把脚儿一缩,凶道: “造反呀你?” 冷竹暗暗摇头,俯身把飘在水面上打转儿的小龙龟捞起来,用手帕擦干净水渍,又道: “桃桃,你看的这书,好像不太正经。” 谢秋桃改成了盘腿的坐姿,把《狐穴艳闻志》放在膝盖上,煞有其事地道: “凡事不能只看表象,这本书看似不正经,实则出自赤乌真君荀明樟之手,嗯……就和《草堂剑经》差不多,里面的奇闻典故都是荀明樟耳闻目睹,真实性极高……” “是吗?” “不信你看这一章,‘月夜访混元寺艳闻’,说有个姓张的道士,在俗世寺庙过夜,遇到狐狸精;虽然没说名字,但字里行间的暗示,明显是指混元天尊张芝鹭,措辞有调侃张芝鹭之意,也很瞧不起那只狐狸,这说明张芝鹭过往,肯定发生过类似的故事……” 冷竹半信半疑,接过书本看了眼,结果入眼就是‘香臀、倒扣玉碗、滴水漩宫……’等字眼,用笔精准辞藻华美,唯一缺点就是大庭广众看会被当成流氓。 “咦~” 冷竹只是扫了一眼,就脸儿微红,把书合了起来。 谢秋桃也“咦~”了一声:“冷竹姐还害羞呀?你不都和左公子那什么了吗。” “才没有。”冷竹连忙摇头:“我就是在旁边伺候公主,嗯……左驸马最多亲了我两下,没做什么。你不害羞,莫非和左驸马已经……” 谢秋桃神色一正:“说什么呢?我和左公子清清白白,连嘴都没亲过,你可别瞎猜。” “啊?你和左驸马都一起这么多年了。” 冷竹有些难以置信:“我听公主说,仇大小姐都和左公子亲嘴了,你再清白下去,不得……” ‘不得排我后面’的话,冷竹实在不好说出来。 “仇师姐动作这么麻利?” “那可不,这叫出手要稳、下手要狠,磨磨唧唧端着面子放不开,最后吃亏的不还是自己,我要是你,我早就……嘻……” “……” 谢秋桃眨了眨眼睛,略微琢磨,觉得是有点不对哈…… ---- 阁楼上方。 黄静荷体魄尚未痊愈,崔莹莹给安排治疗之法后,就带着疗伤丹药进了三楼的练气室,在其中闭关打坐。 二楼的演武厅里,姜怡身着红色武服,赤手空拳站在中央,行了个武夫礼: “静煣,你放心出手便是,我苦练近一年,天机殿的神通已经略有小成,单防你绰绰有余。” 汤静煣被迫穿上了紧身的黑色武服,肩窄臀圆的说实话只能让对手兽性大发,看不出半点英姿飒爽。 汤静煣面对姜怡“你来打我呀”的奇葩要求,自然不好动手,她双手叠在腰间,斯斯文文站在演武厅边缘: “公主,我不太会这些,要不你让秋桃来?” “秋桃和我差不皮实,互相没法破招,打不出结果。” 姜怡在演武厅中摆出一个拳架,如同大姐姐般安慰道: “你大胆出手即可,不用瞻前顾后,演武厅里有防护措施,我也不会打伤你,只是演练罢了。” 汤静煣眼神尴尬:“我是怕把你打伤,我不晓得分寸,若是收不住手……” ?? 姜怡感受到了冒犯,她认真道: “静煣,你有点飘了。” 汤静煣腼腆一笑,摇了摇头,就是不肯动手。 姜怡见此也没办法,想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