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法不用的时候,自然能关掉,但上官灵烨不想告诉左凌泉方法,她平淡道: “怎么?被姜怡她们盯着,不舒坦?” “怎么会,她们都是为我好,日夜守在画舫上出谋划策,我感动还来不及。不过在房间里的时候,也没什么需要注意的……” “那你闭上眼睛打坐就行了。” “……” 左凌泉无话可说,微微点头。 上官灵烨轻轻哼了声,目光不怎么友善,质问道: “方才你叫我奶奶,是怎么回事?” 左凌泉方才用心声交流,心念一动话就出去了,确实是口误。他解释道: “娘娘按辈分算,确实是长辈,我没有说娘娘老的意思,只是发自心底的尊敬……咱们还是聊正事儿吧,我觉得那姑娘不像是刺客,娘娘觉得呢?” 上官灵烨对奶奶这个称呼很不满,还不如叫她宝宝呢。 不过姜怡她们能瞧见,上官灵烨也不追究了,说起了正事。 方才上官灵烨观察半天,也觉得谢秋桃不像刺客,但斟酌稍许,还是微微摇头: “幽荧异族知道九宗防卫有多严密,不可能一眼就瞧出来。此女从海外而来,身份不明,入境的第一件事儿,就是买你的画像,感觉很可疑。” 左凌泉拿起画卷,展开扫了眼,一声轻叹: “杀手拿着这幅画像去杀人,我感觉震撼老哥的危险性,比我大得多。” “画像什么样不是关键,我方才去书画铺子扫了眼,里面挂着的九宗名望数不胜数,连师尊和我的画像估计都有,她单独买了你的画像。” “会不会是我最近出风头,名头最大的缘故?” “有可能。但此女的容貌也有问题,手上的皮肤,和脸上有极细微差别,应该是遮掩了容貌。” 左凌泉方才瞧见谢秋桃脸上的小雀斑,还有点可惜来着,并未发觉异样,不过上官灵烨的眼力,肯定比他好。他琢磨了下: “女子出门在外,遮掩容貌并不奇怪,清婉她们出门,也会以薄纱蒙面。这点好像没法当证据吧?” “查案之时,要疑罪从有,不放过任何可能;判案的时候才疑罪从无。” 上官灵烨也有点头疼,斟酌片刻后,又道: “修行道有句话,叫山外的女人是老虎,敢孤身在外面闯荡的女修,必然有特别之处,你可不要被人家表象骗了。” 左凌泉感觉太妃奶奶更如狼似虎,不过这些看玩笑的话,现在说不合适。他点头道: “那我还是继续想办法套近乎,看能不能打探出底细。” 上官灵烨手儿撑着侧脸,双眸显出三分轻蔑: “你套近乎的本事真不咋地,还不如御剑带着她飞一圈儿,飞完她什么都招了。” ? 左凌泉觉得这天没法聊了,他摊开手道: “既如此,要不娘娘给出出主意,教我怎么和姑娘套近乎?” 上官灵烨从未接触过男女之事,哪怕一百岁,也是一朵纯洁的小白花,哪里晓得怎么勾搭人。 不过作为长辈,这时候该出主意还是得出: “嗯……在缉妖司的时候,也曾瞧见过类似的案子。这女子嘛,都喜欢有安全感的男人,那姑娘孤身渡海跑到这里,人生地不熟,更是缺乏安全感。要不本宫安排一下,拦路劫色,你在关键时刻跳出来,英雄救美……” “这手段,恐怕都用烂了。” “那反着来,我劫你得色,让她不小心瞧见?” 左凌泉眼前一亮,还真想试试,不过媳妇们在查岗,他还是没敢答应: “这法子还是算了吧,她若真是冲着我而来,我什么都不做,她也会再找上门……” 咚咚—— 话还没说完,客房里就响起了敲门声。 !! 两人肃然一静,齐齐望向门口。 上官灵烨站起身来,无声无息地出了窗户,眼神示意去开门。 左凌泉刚放松的心弦又绷紧了起来,他压下心中杂念,倒持佩剑缓步走到门口,如同拆炸弹似的,小心翼翼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嘻~左公子,你不忙吧?” 过道之中,穿着褶裙的谢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