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魁,没有任何悬念,都打到这份儿上了,不拉出来让我等见见世面?” 仇封情前几天说的是真话,但现在说出来可能会被打,他表情有点古怪,想了想道: “卧龙怕是出不来,嗯……” 他转眼看向老陆所在的位置: “雏凤,你要不下来意思下?” 老陆所在的阁楼里,左云亭早已经饥渴难耐,抬手把齐甲的剑抢过来,转身就出了阁楼。 拜剑台周边又寂静了下来,齐刷刷看向山崖上的飞廊。 左凌泉也是表情严肃——毕竟听林阳说,雏凤也是荒山两极,尊主之姿……姿…… ?! 左凌泉眼神一呆。 冬日暖阳洒在山崖上,寒风吹过飞廊阁楼。 数万双眼睛的注视下,一名白袍公子,左手长剑,右手折扇,缓步走出阁楼。 白袍公子气势沉稳,不苟言笑,冷冷盯着下方的左凌泉,那眼神带着一股莫名的压迫力,连外人都能看出意思——你就是个弟弟。 最恐怖的是这眼神不似作假,好像是真把左凌泉当弱者看待。 九宗长者皆是坐直了几分,面色严肃,仔细观其气相。 这一看,不得了! 根本没有气相可寻。 在座皆是九宗执牛耳者,哪怕是左凌泉这种天骄,看不出具体情况,境界还是能看个大概。 但眼前这个白衣公子,他们竟然只能感受到一丝微弱的灵气波动,弱到微不可觉,和凡夫俗子无异,其他怎么看都是个四肢无力、气息虚浮的弱鸡。 修行一道,凡是看不穿的人,必然比自己道行高深。 九宗长老都看不穿的人,这得是个什么境界? 半步忘机? 上官灵烨站在窗口,面带不可思议,郑重道: “根本看不出虚实,这是个什么怪胎?” 姜怡同样难以置信,张着红润小口道: “这个白痴怎么在这里?” “嗯?” …… 左凌泉人愣愣站在拜剑台中央,看着半年没见的五哥,慢悠悠从山崖上往下走,有些生无可恋,脑子里浮现出各种词汇: 左氏双逗、南荒二耻…… 这不逗大家玩儿吗…… 这可是亲堂哥,装作不认识怕是不合适…… 老陆这糟老头子,坏得很…… …… 左云亭气势倒是挺足,走了大半天,才来到八角门楼前,准备进去显摆两下。 司徒震撼有点诚惶诚恐,毕竟他也看不出深浅……不对,是看不出深,怎么看都觉得浅。 眼见左云亭准备直接进去,司徒震撼还是抬手示意道: “阁下先测骨龄、境界,之后再入场。” “……” 左云亭表情一僵,转眼看向旁边的检测法阵。 左云亭虽然玩世不恭不着调,但脑子并不笨。 要是进去测试,那全天下不就知道他炼气一重了…… 在场的灵宠修为恐怕都比他高…… 这可咋整…… 司徒震撼茫然看着面前的白衣公子,又抬手示意了下。 左云亭在门口顿了片刻,轻咳一声,开口道: “凌泉,你既然已经改换门庭,为兄也不教训你了;从今以后,世上只有‘雏凤’而无‘卧龙’,咱们好聚好散。” 说完后,左云亭把折扇一收,转身就走。 ?? 全场茫然。 九宗长者望着左云亭拂袖而去的背影,愣了半晌才回过味来,转眼看向仇封情: “此子的意思是……诶?” 刚刚还坐在跟前的仇封情,可能是怕被打,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李重锦等人左右四顾,莫名其妙。 左凌泉人也是满眼茫然,但为了给堂哥一个台阶下,不让其唱独角戏,还得配合拱手道: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