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妨。” 上官灵烨笑了下,收起了天遁牌,目光从小楼上移开,看向了檐外的雪景。 雪景已经很美,但不知为何没了看头。 但这一看,还是坐看了东方初明。 案上仅余空壶残酒,雪花成了墨黑长发上的挂饰,远看去,就好似和脚下的万千楼宇一样,一夜之间白了头…… ----- 不知不觉间,微弱晨光,照亮了冬日清晨的窗纸。 房间里残存着余温,但还是透出了几分清冷。 睡袍落在地上尚未收拾,年轻男女,缩在软和的被褥里相拥取暖,一个睡着,一个醒着。 左凌泉靠在枕头上,胳膊环着姜怡雪腻的肩头,手中握着猪头人身玉佩轻轻摩挲。 昨晚两人一时冲动,然后…… 姜怡起初还反抗了下,但心理防线被突破后,就彻底变成了青涩保守的小女孩;闭着眼睛任他摆布,也不抵抗,只是默默承受着情郎的轻薄,和清婉第一次的反应差别很大。 清婉努力保持着镇静,这不行哪儿不行,受不了还会凶他;姜怡则是默默去努力适应,也会本能哼哼两声,做出能承受的模样。 左凌泉很照顾未经人事的姜怡,没有太过火,但有时候还是没克制住本能,和第一次糟蹋婉婉似的,也把香喷喷的姜怡舔了个干净。 以前婉婉的反应很大,狠话软话说了一堆,还想临阵脱逃;姜怡却一句话没说,只是捂着嘴安静躺着。 左凌泉还以为姜怡没感觉,下意识地更卖力了些,结果姜怡扛不住,就直接哭了;哄了好半天才哄好,然后进正题,姜怡又哭了…… 尚未到腊月,房间里却提前开了一朵腊梅。 姜怡之后就没怎么说话了,可能是说不出来。 左凌泉也悄悄运转了下《青莲正经》,速度虽然不及五行相生那般快,但也只是多了两道转换真气属性的流程,效果区别不大。 左凌泉还是心疼未婚妻,浅尝即止,也没有折腾太久;停下来后,姜怡就睡了过去,一直到现在,睡得很甜。 半夜时分,上官奶奶忽然传讯,让他去喝酒。 左凌泉知道连续拒绝人家两次不好,但姜怡刚刚睡下,他不可能离开,这事儿也只能以后再找机会赔不是了。 姜怡往日每天要上早朝,作息极为自律,天色微亮自然而然就醒了。 “嗯……” 姜怡睫毛微微动了下,发出轻微呢喃,尚未睁眼,就想起了什么…… 昨晚…… 我哭鼻子了? 还叫这厮相公大人…… 姜怡美艳脸颊微僵,又恢复了熟睡的模样,不敢动弹。 左凌泉收起了玉佩,在姜怡额头上亲了下,柔声道: “天色还早,再睡会儿吧。” 姜怡呼吸起伏,缓了好久,才压下心底的各种情绪,睁开眼帘,想拿出公主的气势,和往日一样凶左凌泉几句。 但瞧见左凌泉近在咫尺的脸,就想起昨天被仔细糟蹋时受的罪,有点不敢开口,最终还是坐起身来,用被褥包着自己,轻声道: “醒了就起来吧,你待会还有事……昨晚的事儿,本宫以后再和你算账。” 左凌泉看着眼前的光洁雪背,和腰线下白皙的臀儿,翻身而起,取出红裙披在了她的身上: “公主说得算,裙子穿上吧,别着凉了。” 姜怡哪怕已经和左凌泉赤诚相见,还是不好意思在他面前穿衣裳,用被子把自己整个蒙起来,套上了肚兜薄裤,然后从被褥下面摸出了一张手绢,背过身叠好揣进怀里。 左凌泉也照顾着姜怡的感受,没有再逗弄姜怡,起身穿上了袍子。 姜怡身上有了衣服,心里的窘迫与羞怯也消散了些,回想了下昨晚那些不敢想的场面,有些迟疑的开口: “左凌泉。” 左凌泉正在束发,闻声回头: “嗯?” 姜怡眸子里有点狐疑,扫了左凌泉一眼,又把目光望向别处: “你……你对那种事,好像挺……挺熟的,你是不是和汤静煣……”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