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上。 语气漫不经心,哂笑一声:“这个牌子,还做衣服吗?” 徐青桃:“。” 反正只要她死不承认,她买的就只能是衣服!! 陈时屿到没有继续刨根问底,只是收回视线。 然后弯唇,差点儿把他那个梨涡给笑出来。 也不知道信了没有。 晚上在家做饭,徐青桃帮不上什么忙,就跟个小尾巴似的跟着他转来转去。 好久没跟陈时屿在一块儿吃饭了,她心情不错。 吃晚饭,陈时屿也没有立刻去书房,看上去挺空闲。 徐青桃找了个抱枕坐在他身边,在家庭影院里选了个老片子,安安静静地看着。 一开始,陈时屿还能一本正经的看。 结果十分钟不到,暴露了自己的意图,就对她动手动脚。 徐青桃就知道他不怀好意! 但想想两人本来就是夫妻,好像被他抱着也没什么奇怪的。 更重要的是,半个月不见,她也有点想他。 不知不觉就从坐在沙发上变成坐在他腿上。 细细地一截腰被他的手臂锢着,徐青桃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窝在他怀里。 任由他玩弄自己的一小撮长发。 看了一会儿电影,徐青桃想起一件正事。 犹豫片刻,她微微仰起头:“云京电视台有个公益宣传片要拍摄,今天在微博私信我了。” 陈时屿看了她一眼:“找你拍什么?” 徐青桃也没瞒着:“舞蹈剧的宣传,你知道的,就是《海的女儿》。” 空气静默了一瞬。 徐青桃连忙解释:“我就是来问问你,毕竟我不是已经跟你结婚了嘛,感觉身上也有恒嘉的标签,你要是不想的话,我就不去。” 陈时屿挑眉:“你想去吗?” 徐青桃没说话。 过了一会儿,才开口:“我不知道。” 电影还在慢悠悠的放映。 徐青桃却感觉空气凝固住了一般。 陈时屿声音很轻,把她抱得很紧:“为什么不知道?” 他顿了一下,开门见山:“为什么后来不跳舞了?” 为什么? 因为她再一次踏入舞蹈教室的时候。 面临的是同学们无数道鄙夷的视线: “真不知道把嘉怡害得这么惨之后,还有什么脸来跳舞。” “毁了别人的一生,你还有脸跳得下去?” “我要是你我干脆去死算了。” “嘉怡爸妈怎么养了你这么一个白眼狼。” …… 一开始,她好像能承受这些流言蜚语。 不是她做的事情,就不是她做的。 后来学校里越来越多的人这样说。 像一把沉重的枷锁牢牢锁着她,好像她跳的每一步都踩在程嘉怡的鲜血上。 攻击和谩骂就像是无形的刀刃。 一遍又一遍的重复,一遍又一遍的洗脑。 直到有一天,她摔倒在舞蹈室。 脚下似乎涌现出了源源不断的鲜血,那是她第一次出现幻觉。 “后来就不跳舞了。”徐青桃声音有些闷:“每一次尝试跳舞的时候好像都能看到血。” 也是后来读大学,去医院检查才知道。 那段时间出现的幻觉是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也断断续续的吃了近一年的药。 不过对于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来说。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