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跪在院子里面为伍春芽求情。 但证据确凿,李玉莲求情也没有用。 她又是个倔强的,一直跪在院子里,直到小师叔来尚衣局与掌事姑姑商量事情。 李玉莲知晓掌印太监手中的权力比掌事姑姑大多了,人脉也更广,遂向小师叔求助。 小师叔喝了一口茶,问道:“证据真的确凿吗?” 掌事姑姑点头:“确凿,还有好些人证,都能证明是伍春芽做的。李玉莲不相信,她认为是张清怡做的。但很多人都能够为张清怡证明,事情发生的前后,张清怡一直跟其他宫女在一起,再没有靠近贵妃的礼服。” 小师叔道:“那再查查吧,别冤枉了无辜的人,也别放过真正做错事的人。” 小师叔道。 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不过是件小事儿,随口吩咐一句就可以了。 但对那两个宫女来说,确实关系她们命运的大事。 看在李玉莲为了朋友那不顾一切的份上,能帮就帮上一把吧。 “我会派人来帮你一起调查。”小师叔道。 掌事姑姑感谢小师叔:“那就多谢公公了。” 其实她挺看好李玉莲和伍春芽两个的,这两个在制衣方面很有天赋,她本想从她们之中挑选一个继承人的。 哪里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一个被贬到浣衣局,一个为另一个求情差点儿身体不保。 这样子两个都废了,对谁更有好处呢? 掌事姑姑心中开始阴谋化。 也不怪她多想。 这个皇宫中,没有阴谋才不正常。 小师叔手下已经有了一批效忠于他的人,这些人的忠心且不去管,但大多能力不错。 有小师叔的人呢插手,很快事情的真相就被查了出来。 血迹是尚衣局的另外一个宫女弄上去的,她其实不是故意的,只是想偷学伍春芽的刺绣技艺,结果被绣花针刺伤了手,将血弄在了礼服上。 事情调查清楚,那个宫女被贬到浣衣局,而伍春芽则回到了尚衣局。 只是,她与李玉莲同张清怡的关系却变得十分差。 当初李玉莲为伍春芽辩解,怀疑血迹是张清怡弄上去的。 张清怡因此记恨上了李玉莲与伍春芽两人。 “公公,有两个宫女求见。” 小师叔放下手中的书,道:“让她们进来。” 两个漂亮的宫女走了进来,其中一个就是当初保住小师叔腿不放的李玉莲,另一个是她的好友伍春芽。 两个人是来感谢小师叔的。 她们亲手做了一套衣服送给小师叔做谢礼。 小师叔收下了衣服。 两个宫女虽然感谢小师叔,但也害怕他,面对小师叔,很是紧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小师叔挥了挥手,让她们退下。 两个女孩儿退出小师叔的屋子,长长舒了口气。 李玉莲小声道:“明明赵公公的年纪跟我们一般大,但却比掌事姑姑还要可怕。” 伍春芽连连点头:“应该是位高权重带来的威势吧。” 李玉莲也点头:“若是有一天,咱们也成为了掌事姑姑,应该也会有这样的威势吧?” 伍春芽却摇头:“就算我们成了掌事姑姑,也没有赵公公这样的威势。赵公公跟我们可不同,他可是皇上的亲信。年纪轻轻就大权在握呢。” 李玉莲道:“我也好想像赵公公一样,年纪轻轻就出人头地呢。” 伍春芽道:“我也想啊。但咱们如今不过是小小的宫女,想要爬上高位,还不知道要多长时间呢。” 李玉莲:“若是、若是我们成为皇上的妃子……” 伍春芽打断她:“别想了,咱们连见到皇上的机会都没有,怎么可能成为皇上的妃子。” 李玉莲叹口气,将心中那点儿小心思压在心底。 与其做不切实际的梦,还不如努力提升自己的技艺,以后成为最高等级的女官。 两个人回到尚衣局,发现尚衣局的众人全都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好些人竟然拿着绣活发呆。 两人惊讶,李玉莲询问平时跟她们交好的一个宫女。 宫女仿佛还在做梦一般,声音飘忽地说道:“刚才有人来接走了张清怡,说她伺候了皇上,被封为选侍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