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开口问是不是他,因为就算问了估计也得不到回答。而且追问也是二次伤害,要是把凌青惹火也没自己好果子吃。 易成礼想了又想,猛喝一口热水壮胆之后才开口试探着问:“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情。” 来了! 凌青眉头挑了挑顿了两秒才开口:“我又不能因为现在还没发生的事情给你定罪。而且就是一个梦,万一你跟梦里是不一样的人呢?” 好理智的人儿! 易成礼连连点头:“确实,梦和现实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凌青放下手里掩饰自己紧张的说明书,努力镇定看向他说:“再说了,我不说你还不一定会往那边想,要是我说了你一听放在心上了,真的走上歧途了怎么办?” “中肯,确实也有这个可能。” 易成礼下意识一边附和一边看向凌青,两个人对视片刻视线再一次分开,只是这一次先低头躲闪的人变成了易成礼。 他现在有些不敢看凌青的脸,心里有点委屈也有点心虚,不知道梦里的事自己应不应该负责,也不敢想自己究竟对凌青做了什么。 可以确定是一些热辣滚烫以至于让凌青被自己碰一下反应都很大…… 易成礼一顿,突然想起最近凌青好像对自己碰触没有那么大反应了。 “你的头又开始疼了?”凌青见他一直沉默,主动开口问:“需要我叫孟医生过来再给你看看吗?” “不用不用,我头已经不疼了。”易成礼表示布洛芬已经发挥作用,他现在根本感觉不到痛。 凌青见他没有追问的意思,稍微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说:“那你先休息会吧,我提桶去外面打个水。” “打水?打什么水?”易成礼疑惑,“家里不是还有水吗?而且小区里也没有水井啊,难道说我们出门一趟,他们自己挖出地下水了?” 凌青:…… 凌青:“如果真的在没有专业工具和指导的情况下挖出地下水,我们曼哈屯业主这种不怕吃苦的精神,不上个感动中国我都不同意。” 他道:“家里的水要留着洗澡洗漱洗衣服,直接冲厕所太浪费了,所以我提桶去人工湖里打点水,用来冲厕所。” 易成礼一听立刻说:“我去,今天是我冲的厕所用的水,应该我去提水。” 他现在急需换个地方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成为变态的可能性,一听凌青这个话,立刻起身冲到厕所门口准备提桶跑。 “你的头真的没事吗?”凌青站在门口看他穿鞋,皱起眉道:“我去就行了,你别又摔跤磕到头了。” 易成礼表示一个人不会两次掉进同一条河里,那么自己也不会一天被狗撞倒两次,肯定没有问题。 提着两个空桶飞快下了楼梯,推开单元门确定自己已经远离凌青的视线之后,易成礼才长长松了一口气,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了下来。 他朝着湖边慢慢走,开始思考凌青和自己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化学反应,能让自己变成了狼人模样,然后开始了一段狼爱上羊啊爱得疯狂的禁忌故事。 但是凌青也不是什么温顺的小绵羊,是一羊角能把敌人肚子顶穿的头羊,怎么可能会就那么简单被自己强迫呢? 易成礼一顿,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 会不会是凌青是因为在梦里被自己迫害之后才变成这样呢? 他脚步一顿停在原地,有些不敢继续再想下去,正在这个时候右肩上突然拍上一只手,吓得易成礼大叫一声。 连德华被他吓得脚下连蹦带跳,嘴里叽哩哇啦巴拉巴拉,用了十几秒才冷静下来,拍着胸口问:“易哥,你提两个桶站在这里干什么呢?” 心里有鬼的易成礼喘了两口气说:“没事,我准备去湖边提点冲厕所的水去。” “哦哦,我刚听别人说你撞着头了,看你站在这里不动还以为你病情恶化了。”老大受伤,作为精神跟班的连德华必须前来表达一下他的关心。 “谢谢你,但是病情恶化纯属捏造,不信谣不传谣。”易成礼顿了顿问:“上午我不在小区没有出什么事情吧?” 连德华作为易成礼的眼睛耳朵,一秒钟进入工作扮演状态,压低声音说:“没什么大事,就是有两家人因为楼房不隔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