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蛋听得瑟瑟发抖,委委屈屈地用小爪子勾住秦偃月的衣襟。 秦偃月无语。 欺负一只猫算什么本事。 秦偃月安抚着黑蛋,“放心,你是我的猫,他不敢对你怎么样。” 黑蛋狐假虎威,冲着白临渊哈气。 白临渊眯着眼睛,似乎在考虑该怎么料理猫肉。 黑蛋缩在秦偃月怀里,怂巴巴的。 “对了,常太妃宫里尸体的事你调查得怎么样了?”秦偃月想起淑妃的事,“那边有没有异动?” 白临渊正了正色,“常太妃宫里的确有些异动。” “哦?” “常太妃从外面偷偷运来一些婴儿,这件事做得很隐蔽,若不是白鹤们日夜监视,怕是很难发现。” “婴儿?”秦偃月又一震,“活的婴儿?” “不,那些婴儿都是死婴。”白临渊,“我尚且不知道他们的目的,没有轻举妄动。” 秦偃月的脸色不太好看。 被关押在浣洗宫里的淑妃被常太妃捞了出来。 这时,月露恰好生了孩子。 孩子经历了早产,难产…… 常太妃宫里不仅埋着尸体,还往里面运死婴。 这中间,肯定有所关联。 秦偃月说,“一旦常太妃那边有异动,一定要通知我。” 她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浮出水面了。 “好。”白临渊的目光往屋子里瞥了瞥,起身,“这次的蛋糕很好吃。这次的谈话很愉快,可惜,他醒了。” 白临渊眉间带着淡淡的笑,“我闻到了满屋子的醋味,我若是再不走,咱们就被他捉个正着。” 秦偃月一脸黑线,“你闭嘴。” 只是单纯的见面,到白临渊嘴里跟捉奸在床一样,什么鬼语气。 “秦姑娘,下次再见。”白临渊有些不舍,想伸出手。 看到虎视眈眈的黑色小护卫正呲牙咧嘴的,终究还是放下了手。 “我先走了。” 说着,一阵风过。 白鹤飞起,与白临渊的白衣融为一色。 晴空一鹤排云上。 一如来时,白临渊的身影很快消失不见。 “喵。”黑蛋歪头看着秦偃月,似乎在邀功。 秦偃月轻笑,“你是尽职尽责的小护卫。” 她看着无痕的天空。 天空里,已无白鹤痕迹。 白临渊仿佛踏空而来,又踏空而去。 秦偃月总觉得白临渊变得跟以前不太一样了。 以前的白临渊给人的感觉就像毒蛇,随时都能张开大嘴吞噬人。 现在的白临渊,像拔了毒牙的蟒蛇。 虽瘆人,却不再有毒,甚至,还能从他身上感觉到似有若无的温柔。 一定,是错觉吧。 秦偃月回到里屋。 东方璃果然已经醒了。 他瞧着秦偃月进来,闭上眼装睡。 “眯了这一会儿,有没有感觉好些了?”秦偃月坐下来,“东方醋醋同学?” 东方璃哼了一声,“你果然见他了。” “嘿,不是你让我见的?”秦偃月将东方璃掰过来,“别闹别扭,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白临渊告诉我,皇叔那里有天蚕。我好像发现了什么大秘密,莫非,来偷听的人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