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看啊?凭什么我有个这么帅的弟弟我还不能观赏了?” 她的内心慌乱如兵荒马乱,耳朵也感觉很燥热,说的话却故意很直接,觉得这样可以骗过他赤裸的眼神。 江舟梧的眼神一瞬间变得很让人捉摸不透,他把她耳边掉出来的头发塞到耳后,深深望进她的眼睛,迟疑的开口:“其实我一直想问,你……” 望着她稍微紧张的脸,江舟梧叹了口气,把头放在她肩膀处,说:“我困了,姐你别打扰我。” 他轻轻闭上了眼睛,薄薄的眼皮在眼底投下了一层淡淡的阴影,睡得安静无比,一点声音都没有,江书渔心脏跳的很快,她好害怕知道他要问她什么,她怕她接受不了某些她难以接受的事实,从他弟弟的口中说出来。 她知道,他为了不让她难堪,选择了闭口不谈。 到底是谁在逃避呢?难道是她弟弟江舟梧吗?不是,是她。 她也要好好理顺一下江舟梧和她的亲密关系了。 不能再让自己越界,踏进深渊。 火车是第二天早上到达的h省,久违的见到几年没有回去过得家,江书渔激动地眼眶泛红,h省的老家和没来重庆之前的装修没有多大区别,仍旧树影婆娑,蝉鸣欢叫,年纪大的老人们拿着一把蒲扇,脖子上围着白毛巾坐在巷子里的门口互相聊天,耳边是喧嚣的夏日蝉鸣,还有播戏曲的声音。 小孩子们吃着冰棍在路上乱跑,和其他小朋友在玩弹珠,年纪稍微大一些的在蹭邻居家的wifi打游戏,热闹的紧。 爷爷奶奶的家,白墙黑瓦,老房子,是记忆中家乡的味道,烟囱还冒着烟。 江舟梧稍微有点踌躇,江书渔看出了江舟梧有点紧张,她和他的手握在一起,让他不要害怕,就只是回个家而已,她和江舟梧不愧是姐弟,在对家这个字眼,相同的都有一股害怕与想要接近的情绪在。 两位老人在坐在门口晒太阳,手中拿着一捆麦秆草编成的草辫,这种麦秆在他们这里被称作掐辫子,见到了两位老人,江书渔很快不动声色的松开了握住江舟梧的手,叫了爷爷和奶奶,说她把他们的孙子,小梧带回来了。 两位老人抱着江舟梧痛哭,一直抚摸江舟梧的肩膀,说:“我的宝贝乖孙儿,自从上次一别,孙儿怎么又瘦了啊?你可要好好吃饭,不要减肥,个子这么高,瘦成这样让我们好心疼。” 江舟梧抱住两位老人,说自己没事,他早就想回来看看他们两位了,一直苦于没有机会,他告诉他们自己的体重是正常的,就是容易吃不胖而已。 江书渔和江舟梧一起去逛街买了好多食材,回来和两位老人一起做饭,回家的途中,正值中午,白墙黑瓦的巷子里在冒着青烟,邻居都在做饭,江舟梧悄悄牵住了江书渔的双手,却被江书渔挣开了,江舟梧问她:“为什么?” 江书渔朝他笑道:“以后有的机会牵手,现在在家门口我怕邻居和爷爷奶奶看到。” 江书渔故意忽略江舟梧望着她的淡漠眼神,与他拉开一段距离,逃避他的眼神,说:“不要多想,我只是怕有不好的影响。” 她看到江舟梧眯起眼睛,嘲讽的望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 江舟梧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的凝望着她,上下扫了她一眼,懒洋洋的问她:“请问亲爱的姐姐,这个不好的影响是什么意思?” 江书渔逃避他直白的目光,喘了一口气,说:“我只是害怕。” 江舟梧低低的问:“我就这么让你痛苦吗?我说过,如果你接受不了,不想和我做超乎姐弟之间的事情,我可以不做,你没必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也没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