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多,但宪兵队提前一步给贴了封条,派宪兵站岗执勤,汪伪政府财政部也派人蹲守,那些心动的人,也只能看着流口水。 之所以要找中岛信一,是因为梅机关的杭洲分机关,是特工总部的日本顾问,中岛信一不签字放行,手续是有麻烦的,此人背景深厚,宪兵队也不愿意招惹他。 “中岛君有事尽管吩咐就是,没有什么帮忙的说法。”许睿阳说道。 “是这样的,陈君和齐君已经加入我的分机关,他们有点麻烦,需要你和驻沪宪兵队的岗村课长打个招呼。”中岛信一说道。 “您出面不是更方便吗?岗村君您也很熟悉,而且说话的分量更重,何必要通过我呢?”许睿阳惊讶的问道。 没有想到陈恭树和齐青斌,居然投靠了梅机关的杭洲分机关,到底是做过军统局区长的人物,不愿意在万里浪的手下混饭吃,当年他们风光的时候,万里浪还只是军统局的小角色。 “这种事情你能说,但是我不能说,岗村君同样不能说,虽然这些被关押的军统特务已经两年时间了,没有什么可压榨的价值,可终究在沪市曾经与帝国作对,我的身份限制我去做这样的行为。” “但是你放心,担保书是陈君和齐君签署的,也有万里浪的签字,即便是他们以后有什么问题,也找不到你的头上,只是因为岗村君对万里浪的态度不怎么友善,这件事被他压住了,你只要和岗村君打个招呼即可,这个面子他一定会卖给你的。”中岛信一说道。 有担保书和保人,这件事情操作起来不算违规,毕竟政保局这样的特务机关,也是有一些变通权力的,有问题,担责任的也不是宪兵队。 可事情被压在特高课,迟迟得不到批复,傻子也知道是岗村适三故意找茬刁难万里浪,中岛信一知道原因,也不可能去和岗村适三打这个招呼,这就需要有个中间人。 在日本****分子的思维中,凡是胆敢与大日本帝国作对的抗日分子,被抓后又拒不投降,就应该斩草除根,留着肯定是隐患。当然,在实际的工作中稍作变通也不是不可以,这完全看私下的运作。 “既然中岛君出面,我当然要帮这个忙,明天我就给岗村君去个电话,陈先生和齐先生,等着我的通知就是。”许睿阳笑了笑说道。 “谢谢许总署长伸出援手,明天我们一定摆酒致谢!”陈恭树急忙站起来为许睿阳倒了杯酒。 这是很容易的事情,本来这批犯人的命运,就掌握在许睿阳的手里。第二天上午,他给岗村适三打了个电话,透露出中岛信一的意思,岗村适三很痛快的答应了。 为了越过政保局,岗村适三命令宪兵把这批人押到杭洲交给杭洲宪兵队,然后由许睿阳出面带着陈恭树到杭洲宪兵队办手续,这个人情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 接到电话的陈恭树和齐青斌大喜,当天晚上晚上就邀请许睿阳到杭洲一家酒馆喝酒,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下了。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