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都是老实地搂着她入睡。 没有想到这家伙在阳光明媚的中午就控制不住了,果然古人说的那句话在理啊—— 饱暖思淫谷欠。 她开始还在闪躲,可这男人早就对她的身体轻车熟路,很快就把她吻得意乱情迷,整个人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等到被她压在沙发上,浑身察觉一片凉意的时候,安离琪回神,慌张地推他: “不不,不行!” 男人眉头轻皱,双肘撑在她身侧,挑眉问: “为什么?” “你——你没有——没有保护措施,内个——我我我帮你——准备了套——套套。” 这句话说出口的时候她的小脸已经红到了耳根,还不是被他逼得没办法,不让吃避孕药,不带套套怎么办,万一真的中奖—— 最后受罪的还是她自己。 男人的目光瞬间风云突变。 他的呼吸慢慢急促,接着唇角微动,扯出一抹冷笑,声音里的春风也变得料峭: “所以你还是不想怀孕?” 安离琪仔细盯着面前的男人,虽然已经习惯了他的变化无常,可还是被吓得不知所措。 本以为这问题他已经算是默许了她的想法,因为他们之后也没有冷战什么的。 不过上次算起来应该是安全期,这次不同,明显是危险期,她必须重视: “我——我今天可能是——是危险期,万一——万一中奖的话——我——我怕疼……” 虽说现在到处鼓吹什么无痛人流,可她向来对疼痛比较敏感,一说起来要打针都吓得要死,别说是从肚子里拿掉孩子…… 这种想起来都能吓得浑身发抖的事,她实在难以想象。 “危险期?” 男人眼底一抹复杂的光芒闪过,嘴角扯出凉薄的笑,轻声重复了一句紧接着问: “那么你的意思是不想跟我有孩子?是在等谁?” 最后的问题吓得安离琪倒吸一口冷气,她皱眉不断地摇头,张着嘴巴想辩解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等秦浩东?” 男人双眸更加凌厉,步步紧逼地问。 “不不。” 安离琪用力地摇头,眼角急得有湿意渗出。 看到他砸落在真皮沙发上的泪滴,凌震宇凉薄地动动唇瓣,双手紧紧握成拳: “一提起他就哭,你当劳资是什么?!” “我——我没有……” 声音中带着重重的鼻音,安离琪只有苦苦反驳: “我真的没有,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们……” 男人眼底的怒意更盛,他喘着粗气,甚至想一口把这小妖精吞到肚子里,从来没有女人敢在他的身下想其他男人。 不对,从来没有女人像她一样被自己压在身下…… 危险期是吗。 不想怀孕是吗。 怕疼是吗。 不想剩下他的孩子是吗。 劳资偏偏要让你怀孕,要让你生! 男人的理智完全消失,再也不顾及身下小女人的颤抖,他就是要将这片风中的落叶死死抓住,哪怕捏碎了也不能让给别人—— 这就是凌震宇的霸道! 沾惹了他就别再想着全身而退。M.bOWucHIN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