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房门口看到敛白,便跟他说了卿无欢要颜料的事情。 沉墨和敛白相视一眼,敛白没有问幽竹其他,只是点了点头就出了悠然居。 正在书房里的玄衍绝自然也听到了幽竹的话语,他心中好奇,就站起身来走出了书房。 正无聊等着敛白归来的幽竹,见到从书房走出来的绝世男子,便立马福了福身。 “奴婢见过王爷。” 路过的玄衍绝目不斜视,连个余光都没有给幽竹,就从她旁边越了过去,消失在了沉墨和幽竹的视线中。 对此,幽竹自然是习以为常的。如果哪天王爷突然理她,哪怕只是点点头,她也会感到非常的惊悚。 至于沉墨,也明白正在忙活的主子这会儿放下手头的事物,肯定是好奇王妃要做什么。 话说,他也很好奇王妃要颜料做什么。 自从王妃开始学医之后,要什么样的药材他都不奇怪,但这个颜料也能化腐朽为神奇不成? 也不怪沉墨会天马行空的这么想,实在是卿无欢给他们的惊喜太多了。所以,对于卿无欢用到的东西,都充满了好奇。 敛白的办事效率很高,没过多久,就反了回来。 他走到幽竹面前把手里装着颜料的瓶子递了过去。 正在低着头幽竹下意识的抬头看了一眼,当对上那双漠然的眼眸,她却是忍不住脸一红,接过对方手中的瓶子低声说了句谢谢,转身就离开了。 不过,她最后离开的那个动作,像极了落荒而逃。 敛白看着消失在门口的单薄背影,嘴角忍不住微微一抿。 而一旁的沉墨,眼里却是闪过了一抹若有所思的神情。 两人原本就寡言少语,彼此之间如果能不交流,那没人会没事找事的去说话。 所以这个时候,都很默契的站在那里,依然守着自己的岗位。 他们是主子的贴身守卫,按理来说,主子不管到哪儿他们都应该跟着主子才是。 然而,不管是沉墨还是敛白,对自家主子还是有几分了解的。在跟王妃相处的时候,肯定不想看到他们两个碍事的人。 加上这里是悠然居,也不怕会有什么人伤害主子。所以,一般玄衍绝去寝室的时候两人都不会跟着去。 当然,就算去了,也会离主子一个相对安全的距离。 而另一边,玄衍绝回到寝室就看到自家王妃坐在案几后面,翘着腿目光悠远缥缈,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他下意识的放轻脚步,缓缓走了过去。 不过,当玄衍绝看到案几上摆着的东西时,如墨般深邃漆黑的眸子却忍不住微微一眯。 又是那封信。 虽然过去了一段日子,但这封信玄衍绝仍然是记得的。 甚至可以说是记忆犹新。之所以会如此的缘故,自然是收到信的时候,卿无欢的表现太不淡定了。 玄衍绝自认对自家王妃有一定的了解,这个女人不管面对什么事,什么人的时候。都是那种泰然自若的样子。 哪怕是M.boWucHInA.COm